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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无缺有点发慌,他怎么感觉轮到他之后,会更难呢?
他现在还是沉默,不要起哄比较好,要不然,他就下一个被为难的人。
绝对不是他不行,而是他觉得麻烦,仅此而已。
跟其他人比起来,他绝对不差的。哦,有三个人算是个例外的,但其他的,他还是赢得了的。
晋无缺忽然就放心一些了。
扶卿雲先是来了那二十个抱着的深蹲,然后才是背着的。
一个个看过去,满是兴味,这二十个不算是什么,那五十个才是重点。
抱了又要背,真是有意思啊。
扶卿雲他真的能坚持下来吗?真是好奇啊。
有那么多人在,扶卿雲自然是不可能会让他们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五十个还是搞定了。
松了口气,就看到了其他人的失望。
他冷哼一声,一个两个的,还想看他不行吗?他完成了,就那么让他们失望?
区区七十个而已,这算是什么?能难得倒他?
他们越想看他出丑,他就越不能出丑。
现在要是出丑了,之后就会被这些人给不停地笑话。他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扶卿雲蓦地想起自己之前被笑话的时候,只觉得想多了都是一把泪。
反正他是过了的,现在该轮到他来摇骰子了。
希望不要摇得比对方小吧,那可能还得再来一次,或是更难。
无声的叹息,上天保佑。
扶卿雲拿起骰子,摇了个数,是一,再看看对方的,是五,简直是天要他亡。
雨淅漓脸上满是笑意:“看来是轮到我了。”
她该好好想想,怎么玩才有意思了。
雨淅漓想了一会儿,又扬起笑:“那就背着澜茜,在这个房间里,蛙跳两圈吧。”
众人看了眼这个大厅,其实还蛮大的。
这个到不是什么重点。
背着人蛙跳两圈,确定不会出现问题?
待会儿要是摔着还是磕着了,那岂不是很好。
扶卿雲还没有说什么,闾丘澜茜就忍不住出声:“哪里有这个样子的啊,蛙跳就蛙跳,干嘛非得背着我?”
雨淅漓扫了眼其他人:“那你觉得背着谁比较好?”
其他人都默默移开视线,别找他们。
要真的从他们中挑一个,不管是谁,都觉得很奇怪。
“你也可以就直接让他蛙跳啊。”
“可是那样没有难度啊。”雨淅漓耸耸肩,“而且,你们两个不是一对的吗?当然是该一起的了。”
之前的那些,不都是一对一起的吗?
少了个,哪里还会是什么一对啊?
闾丘澜茜咬了咬牙,两圈下来,她觉得她都要晕了。反正她怎么都不愿意。
于是,两个人直接争了起来。
其他人说什么都没有用,直接由着她们两个去争了。又默默往后面挪了挪,给她们空出一大片空地来。
这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的了。
闾丘澜茜和雨淅漓争了快半个小时才停下来,其他人等得都要睡着了,见她们总算是停下来了,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看来是有结果了啊。
紧张的是扶卿雲,他刚刚也差点睡着,都没有听清楚她们两个到底是在说什么。
但闾丘澜茜都帮着他,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吧。
看到雨淅漓朝着他露出一个奇怪的,扶卿雲立马就慌了,不太妙啊。
……
江尺樱费力地坐起来,那不想形容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把人给抓过来,好好揍一顿。
闾丘赫煊这个狗男人,真狠。她动都不想动,直接一直躺着得了。
感觉自己真的是要彻底废掉了。
看了眼时间,她现在更想收拾闾丘赫煊了。
简直不是人。
闾丘赫煊才打开门进来,江尺樱的一个枕头就立马扔了过去。
抬头对上江尺樱的视线,他忽然有点慌。
走过去,将枕头重新放下,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媳妇。”
“媳妇你个鬼,你要是再能耐一点,就可以直接去地下见我了。”
“怎么会呢。”闾丘赫煊讨好的意思更明显了,在她旁边坐下,“饿不饿?我给你做饭。”
江尺樱立马别过头:“用不着。”
她现在看到他都来气,更别说是吃他做的东西了。
闾丘赫煊立马开口:“那我给你做那个藤椒味的鸡腿,怎么样?其他口味的,也可以。小龙虾你想吃吗?我也给你做。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现在把人哄好了才是重点。
本来以为这个是有用的,但闾丘赫煊说了好几句,江尺樱都没有什么反应。
别以为只是给她做吃的,就能让她不生气,不可能的。
她这次是打定了注意,不会理会他的。
一次次原谅,可不代表着就没有下一次了。
她对闾丘赫煊还会不清楚。
江尺樱懒得理会他再说什么,扯过被子,又重新躺下。
要不是她咬牙忍住了,差点叫出声来,真是疼啊。
闾丘赫煊见说什么都没有用,觉得更着急了,去扯被子,她反倒往里面挪了挪。
虽然说这床是挺大的,但也就是那点宽度,还是被闾丘赫煊给抓住了。
“别烦我,我要睡觉。”江尺樱甩开他的手,拉过被子往身上一盖。
她之前也没有说过什么不可以,但他这次也太过分了吧。
“老婆。”闾丘赫煊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我去跪搓衣板好不好?”
江尺樱默然不语,还跪搓衣板呢,搓衣板她都没有带过来好嘛,现在让人从家里送到这里来吗?
她原本也就没有要让他跪搓衣板的意思了,他现在提起来算是什么啊?
要自己看着他跪搓衣板,之后又心疼他?想得倒是美啊,她可不会。
他还好意思说什么跪搓衣板,明明说疼的又是他。
到时候又跟她装委屈,可真是有意思。
不就是做饭嘛,她自己也会做啊,而且,还有厨师在呢,可不一定用得着他。
江尺樱直到睡前都没有理会他,可把闾丘赫煊愁得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睡觉的时候,也不该伸手去抱她。
在他看来,这哪里是不理会他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