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让他真正在意,只靠着这小部分是不够的。
怎么着也得再多一点,更多一点。
只靠着小部分,那是绝对不行的。
被赶出去的几人也觉得挺无奈的,但他们也没有办法。
都被赶出来了,他们还能再进去吗?
再进去的话,也会打扰他们的研究,毕竟不是专业的,帮不了什么,就只会妨碍罢了。
几个人看了看彼此,还是打算等着先。
这种事情,着急不得的,要是让他们什么步骤出问题就不好了。
看到乔旖站在门口,江尺樱还是走了过去:“师姐?”
她都很长时间没有来找过自己了,自己也没有什么时间找她的。
地方是在一个地方没有错的,但真的都没有什么联系。
就是开小会的时候会凑在一起,其他时间,也就是忙各自的事情。
“有段时间没有跟你好好聊一聊了啊,师妹。”乔旖看起来就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好像都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让她产生兴趣的。
“你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这是当然的了,家里那个不让我省心啊,好不容易联系一次,又给我惹事情了。隔着这么大老远的,我还是得亲自处理。”
她又回不去,只是远程处理了。
有这么一个弟弟,她要怎么放心啊?
临走前还说会好好努力,让她放心呢,可结果呢,原来就是这么让她放心的。
就觉得蛮无语的。
乔锡厦啊乔锡厦,她到底要说他什么才好啊。
这么个弟弟,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的?
她这个当姐姐的,未免也太难了吧。
她到底是当姐姐的,还是当父母的?可能还是更像是父母一样的存在吧。
别人家的姐姐,可不一定需要这个样子,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我这个弟弟是真的没有让我省心过,自从他出生以来,基本上都是我带着,父母很忙,很多事情都是我教他的。可不管怎么教他,还是挺能闹的。”
乔旖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可真的是够倒霉的,一直忙着大大小小的事情,还得管着他。现在都还是个单着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脱单。”
她都不知道甜甜的恋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看她和闾丘赫煊两个,倒是挺不错的样子。
她看着是真的很羡慕啊。
江尺樱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了。
在外人看起来确实是那个样子的,但实际上不一定,她有的时候还是挺嫌弃这样的。
可是吧,大多数也是美好的。
让她烦的,到底还是只占着小部分的。
闾丘赫煊这个人,多多少少也还是有好的地方的。
“你们小两口啊。”乔旖无奈极了,“我就不应该提起这个的。”
注意到闾丘赫煊那视线,她觉得浑身发毛,至于嘛。
她又没有对他老婆下恶手,防她跟防着什么似的,至于这个样子吗?
她再怎么也没有本事把他老婆给拐跑的,他就放心好了。
真的怎么样,江尺樱肯定是占着她这边的,她才用不着那么担心。
闾丘赫煊他就是再不高兴,又能怎么样呢?
乔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又开口道:“你们还是没有那个人的消息吗?”
江尺樱的表情变了变:“那个人啊,还没有,不知道她到底是躲到哪里去了。”
他们的人也费了不少的时间找她,可还是没有找到。
那个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能躲啊。
可是,要是不躲的话,可能就没有命了吧。
明明都已经做了那些恶事的人,怎么还想着逃呢?
若不是她唐黧,那些人又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呢?
那样的人,应该被好好惩罚才对。
【我看那家伙也嚣张不了的。】另一个人格忽然冒了出来,开口道。
江尺樱的眼神变了变:【你怎么又出来了?】
她这段时间频繁出来,还说这样的话,看来还是把之前的事情给忘记了啊。
她当初做的那些事情,不也还是需要自己解决。
若是说起来,她的错也少不到哪里去的。
都是一样的人。
【我出来不是很正常的吗?你就那么不希望我出来吗?可惜啊,我还是有办法出来的。只靠着当初的那些,已经控制不住我了。】
【我现在没有跟你争那些,已经算是好的了。但是,那个人,必须得找出来,由我亲自解决。】
【你什么时候对她有那么多的恨意了?】她都不知道。
【这就不是你要管的了,你只要把她给找到就行了。把她交给我,让我来处置她。】
江尺樱没有回复她,让她来解决?那自己要怎么办呢?
自己难道就不想解决了吗?
只是,解决那种人,确实也是脏了自己的手的。
【所以啊,还是把她交给我最好,你就用不着担心了。】
【难道让你来动手,就不会脏了我的手吗?】她用的,还不是自己的身体啊。
那个人格立马就沉默了。
确实是的,她们两个就是同一个人,她所用的,自然也是她的。
人家会不一样也就没有。
没办法,谁让她们就是一个人呢,如果只是属于自己的,她才不需要担心那么多,想要怎么做,那就可以怎么做了。
她怎么就偏偏要跟江尺樱她……
麻烦死了。
“你怎么了,师妹?”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师姐怎么突然提起那个人来了?”
“也就是突然想起来的。那个人之前在我们那边,也都是出了名的人。围绕在她旁边的人,也总有一大堆。我都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想要围着她的,一个个那么想不开。”
“明明吧,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好的,一个劲只会做一些坏事情。”
“坏事情?”
“对啊,就是坏事情,她做的坏事情可多了,后来渐渐传到大家的耳边,她觉得待不住了,才打算离开的。”
乔旖想了一会儿,又开口道:“她去过的地方好像是挺多的,做的事情也是挺多的,我在其他人那里也听到过这样的事情的。”
她所做的一件件事情,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好了。
就是,很脏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