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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没有被吓到,反而微笑着同他的目光交汇,看向爬满爬山虎的墙壁,眉眼带笑轻声道:“三皇子,恐怕不会那样做吧。”
秦渊没有理会她,甚至没有露出一丝惊讶,棱角分明的脸庞将情绪隐藏在最深处,让人无可探寻。
桌上无茶,他就低头把玩着自己腰间玉佩,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玉佩夹住,翻来覆去,重复着一个动作,眼神专注,把玩的那样仔细,让人恨不得将玉佩顶替代之。
云裳瞧他没有任何开口的意思,她眼珠子微微转了转,她想,就目前来看,他不会杀她,否则他早动手了。
但到底是什么让他歇了杀意,她还无从得知,凉夜习习,风吹动梅花叶落,爬山虎的藤蔓微微颤动。
一场精神上的交锋,云裳败下阵来,她有些无奈,将眼珠子从爬山虎的藤蔓上移开,静静的看着秦渊面容。
“三皇子,我现在确定您不会杀我,但到底为什么,我还无从得知,奴婢愚钝,还请三皇子指点。”
“我是不会杀你。”
秦渊放下手里把玩的玉佩,将它搁置腰间,手扶着石桌站了起来,一身黑色的衣袍,缓步走到云裳面前,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年龄尚小的孩子很聪明。
不自觉间,云裳有些看痴了,刚刚光顾着打架,没仔细看,原来他竟般样貌,云裳搜索了自己的脑袋,发现才疏学浅,没什么词,就只会说:当真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月光映在她痴痴的眼神中,秦渊嘲讽轻笑,不已为然,一个孩子而已。
看到秦渊嘲讽的眼神,云裳羞愧的咽了咽唾沫,暗骂自己不争气,十二岁就见色起意了!不可原谅!
秦渊伸手解开穴位,云裳恢复了自由身,太长时间的站立,导致一松懈,云裳就像散了架的木偶一般,跌落在地。
大腿和手臂发麻,使不上力气,说到底还是这身子骨太差了,而秦渊就静静的站在云裳面前,神色冷淡,毫无怜悯之意,云裳无奈,只能以跌落在地的姿势跟他对话。
她抬头,仰视着此刻相对她来说略显高大的身影,眉眼轻皱,配上那张软萌的脸,颇有些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