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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过高高的墙头,跳在逸翠宫墙角时,云裳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她喘了两口气,偷偷摸摸的开门溜回了小黑屋。
她迅速关上门,脱下青绿色的宫服,抖了抖上面的尘土,倒在一旁就睡着了。
太累了,这小身子要是每天都这样,可比训练累多了,她的身体受不了。
反观秦渊的书房,梨木雕花的木椅上,他一袭月色的寝衣,笔杆挺直的坐在那里,铺在他面前的是云裳费尽心力画的古武图,他拿出旁边的。
文房四宝,仔细观察临摹着这些招式,一招一式皆呈现在新的宣纸上。
夜已过半,秦渊面不改色,将这些图画全部画完,停笔,修长的手指拿起毛笔,将它清洗干净,放在原本的灰黑色砚台上。
他眼神专注,眼底倒映着古武的一招一式,不为外物所扰,犹如黑夜里的静默的狮子,沉默且令人着迷,即使有人在他旁边,也不敢打扰他一分一毫!
很快他就将这些动作记入脑海,把宣纸折叠,燃烛成灰,火光点亮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却模糊了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真切。
秦渊向后一倚,梨木雕花的木椅碰到了他肩膀,扯动了他肩膀上的伤口,他偏头看去,雪白的寝衣上渐渐渗出血迹。
这是前几日去御书房偷看奏折,被发现逃脱时,御林军所伤。
现在他的好父亲正全力搜索刺客,为防止暴露,他只能自己包扎。
他脱下白色的寝衣,露出健康色的小麦色肌肤,结实有力的后背和微微显现的腹肌,身上没有太多的伤口,所以肩膀上被利器划伤的伤口尤为明显!
伤口外翻,血肉模糊,像是一条血肉模糊的蜈蚣,攀爬在肩膀上面,很难想像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是怎样忍受这种疼痛的!
秦渊拿出藏起的金疮药,白色粉末倒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伤口的四周因为疼痛而发红,面无表情的少年,此刻也微微撇起了眉头,眉间的川字逐渐加深,遮掩在眼帘下黝黑的眼眸,逐渐变得暴戾狠辣。
心情不佳,皇帝今晚睡在了御书房。
春奢宫内,骊妃娘娘自打天暗下来,就开始准备晚饭,自打皇上登基,她从一将军府的小妾,到现在惯宠六宫的骊妃娘娘,一直都是盛宠不断,主母又如何,位高又怎样,皇上的心可在她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