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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欲独掌大权,起兵谋反!
这锅太大了,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可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他倒是还真没想到梁王会这么狠,这是直接想要斩草除根吗?
云裳收起手中的信,向秦渊询问道:“殿下,打算如何?”
“自然是回信。”秦渊薄唇轻启,声音清冷地回答道。
但云裳却从这一丝清冷中,听到了一抹杀意。
她拿着手中的那封信,随着秦渊走进了屋内的小书房。
一个梨木长桌,一把镂空雕漆的椅子,价值不菲的文房四宝,平凡之中透露着不俗的雅致。
他坐在那把椅子上,云裳站在他的旁边,研磨着他常用的松烟墨。
墨锭细腻滋润,磨好之后泛着青紫色光泽。
秦渊用骨节分明的手拿起旁边的软毫,蘸了一下墨水,正欲起笔落下。
却突然暼到云裳在旁边探着身子,努力的向前拱着,咬着下嘴唇,似乎想看看他写了些什么。
就这么想看他写的什么?跟小时候一样好奇。
他拿着的笔突然间就放下,递到了云裳的手中。
云裳微怔的看着,突然间出现在手中的软毫:“殿下,这是干什么?”
“本王不习惯用软毫,本王说,你来写。”秦渊起身站了起来。
不由拒绝的把云裳拉到了椅子上,云裳拿着手中的软毫,还处在一脸懵逼的状态。
你不是会用软毫吗?不习惯用软毫,旁边有你一直用的狼毫啊。
“写。”
秦渊的胳膊从椅子后面环绕过去,完整的圈着云裳,另一只胳膊扶在桌子上,修长的衣袖几乎遮住云裳的整个身子。
深沉的黑与活泼的绿交织在一起,让人看一眼就浮想联翩。
冷冽的气息让云裳一下子回过神,脸颊有些微红。
“哦哦,好的殿下。”
云裳捏紧了软毫,低下头轻声应了一声。
离那么近干什么!她还是一个十六岁的黄花大闺女,啊……不对!她现在的身体只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