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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六年的战争,已经结束!
他看着云裳愤怒的样子,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之中充满着冰渣:“这几天收拾收拾,诏书一到,即刻回城。”
回城?对云裳来说已经是个很遥远的词了,她六岁随秦渊来到边关,如今已过去十年,皇宫已经在记忆中逐渐模糊。
她回忆了皇城,发现那个地方唯一留给她的只有待人探寻身份,和那个活泼单纯的知知。
“好。”云裳拳头还没有松开。
秦渊皱着眉头,看得紧握的双拳,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沉声道:“把手松开!”
云裳愣愣的看着秦渊,把手松开?
“没听到吗!把手松开!”他加大了语气,看起来十分的愤怒。
秦渊一把握住云裳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按到桌子上,动作有些粗鲁。
云裳下意识的就把手给松开了,她的手心被指甲划破了伤口,有两个长长的血痕,一张开血液就流了出来。
秦渊周身的气压一下子又低了起来,眼神中暗流着波涛汹涌的锋芒,黑色沉闷的房间中都布满着诡异的恐怖,让人呼息不过来。
手上被指甲划了两个伤口,不知道疼吗?还死握着拳头!
他轻轻的瞥了云裳一眼,幽深的眼神中,带着藏不住的冰冷,好似下一秒就能将云裳给冻住,好好的打一顿。
云裳看着手心被划破的两条伤口,灿灿的低下了头,她刚刚控制不住,不小心伤了自己。
可是看秦渊这个表情,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她不就划破了手心吗?
“在这里待着!别动。”他放开云裳的手腕,走向旁边放着的柜台,从里面熟练的拿出一瓶金创药。
云裳看着他拿着一瓶金色的小瓶子走向自己,这瓶子有些眼熟啊?
她好像以前见到过,这不是他平时在战场上受伤用的药吗!
她记得有一次,秦渊在战场上受了伤,后背被人划了长长的一道伤口,当时他二话没说,就把这瓶药里的药粉洒在上面了。
血液混合着药粉,她在旁边看着都疼。
当时她还在一旁不停的问他:殿下疼吗?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