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的眼神中酝酿着一丝火气，舒坦的眉目也因为这句话有些皱在一起。

当时的一个小兵也值的她用心记得那么清楚，还是说那个小兵让她印象深刻？

“你倒是记得清楚。”

此刻云裳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他在生气，他在生气，他在生气……

可是气什么她都不知道，这句话是夸她还是在贬低她呢，她该怎么回答呀？

云裳寻思了半天，咽了一口唾沫，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还行吧……”

瞬间气压又低了几分，他语气缓慢，轻声的冷笑道：“还行？”

“不行！不行！”云裳赶紧否认，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云裳知道秦渊说出这句话时，很明显他不满意她这个回答。

此刻别管别的，否认就对了！

“那个……主要是他那个大胡子吧，确实是让人印象深刻，毕竟殿下您当时身边都是一群年轻力壮的人，奴婢当时看到他时，这一群人当中确实就他让奴婢印象深刻，毕竟少见。”

云裳瞧着他说出来这句话，明显的看见他的脸色有所好转，身边的气压也不那样的低迷。

她好像知道他生什么气，又好像不太清楚……反正少说说上官将军，夸夸他就可以了吧。

“这不……看见他，就想起那时候殿下把他提拔上来的情景了吗，奴婢记得殿下当时是在训练营当中跟他打了一架的，殿下三两下就打赢的。”

云裳小心翼翼的说道，果然看到秦渊的脸色已经完全好转，甚至在云裳看不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笑意。

确实记得清楚，能够将这些细节记住，也算有点良心。(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