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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炊烟的手一抖,茶水洒落,溅起的水花滴落到阮霄的身上。
炊烟放下茶壶,猛地跪倒在地,哀号着认错。
阮霄拂掉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水珠,眼神注视着在下面跪着的炊烟,目光之中没有闪过一丝同情。
炊烟咬紧牙关,跪在下面,她最恨的就是这句话,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屈辱的过去,提起她低云裳一等的过往!
“无事,你起来吧。”阮霄将面前的茶水推到一边,命令炊烟起来便可。
炊烟目光之中含着泪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楚楚可怜的样子,能激发男人强大的保护欲,但是阮霄可不吃她这一套。
他冷笑了一声,嘴角勾起漫不经心的弧度,连看都没有看炊烟一眼。
这不仅让炊烟有了挫败感,想当初她在丞相府的时候,一哭一笑一娇嗔,就能够把丞相府的二儿子给迷的七荤八素的,晕头找不到方向。
看着清贵的人,即使她再怎么没见过世面,那也是跟着云裳和秦渊走过不少地方,见识过不少人。
一看这个人的举手投足,就知道对方的涵养绝对不低,一看便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她又想要用对付丞相二公子的方法,来勾引面前这个人,企图获取更好的生活。
炊烟的眼睛里含着泪水,欲掉不落,眨一下眼,泪水就如一颗珍珠一般涌现了出来。
她向前一步,离阮霄不到一臂的距离的时候,就被阮霄冷冽的眼神所震住,不敢再向前一步。
阮霄后退了一步,冷冷的注视着在她面前耍着把戏的女人,冷声道:“别把用在那个蠢货身上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刚刚在问你!你到底是不是云裳之前的奴婢?”
她狠狠都打了一个哆嗦,面前的这个人所散发出的气场,不逊色于睿王殿下,一看便是一个狠角色。
她听到他的警告声,缩了缩脖子,没再有动作,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表示肯定。
“想来你对她已经很了解?”阮霄问道。
炊烟想了想,这些年虽然一直在云裳的身边,可是她从来没有甘心过这样的状态,即便是在伺候着她的时候,也流心着睿王殿下。
其实对睿王殿下的了解,远比对云裳的了解来的多。
可是对她的了解虽然比不上睿王殿下,但是自己已经跟在她身旁那么多年,最基本的了解还是知道的。
炊烟犹豫着点了点头,不知道这个面前的人想要做什么?
阮霄看到她的回答,并没有什么意外,他薄唇轻启:“既然了解,那你就在这里讲述一下她喜欢什么?吃穿住行,各方面的爱好都不要落下。”
炊烟不知所以的望着眼前这个人,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把她带到这里来的那个女人,明明说她们是一起的呀。
怎么这里的人会打探云裳的喜好呢?难道?
她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只想出了一种可能,那就是想利用云裳喜欢的东西去毒害她自己。
于是她眼神一亮,红肿着眼睛便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对于云裳所喜欢的东西真的是毫无保留。
阮霄坐在她面前,津津有味的听,这小丫头以前的生活可比他有想象得来的丰富。
骑马射箭,下河捉鱼,还有着出其不意的恶作剧,怪不得会养出这一身野性子,看来秦渊也是从小把她金贵的养着的。
这份重量根本就不用他去估量,云裳对于秦渊越重要,他就越好下手。
这种无坚不摧的人一旦有了弱点,那便是致命的,只要抓住了他的弱点,就能够把他磨的毫无生机。
*****
夕阳西下,落日薄辉,美好的如同仙境。
云裳的小院里,她躺在摇椅上,不轻不重的晃荡着。
眼神迷离而迷茫,望着天空陷入了沉思。
她很想放松她自己的大脑,让它处于一片空白当中,那该是多么的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