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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燥什么?”杨子贤坐在院中悠闲的喝着茶。
冬日里房间里要添上炭火,实在是闷得紧,还是外面的空气好一些,就是稍微有些冷。
他淡定的喝着茶,一副悠闲若神人的样子,让已经着急上火的肖楠瞬间火大了起来。
“王爷!咱们的好皇上又要起兵打仗,您知道吗?”
她说这话的语气实在不好,像是在斥责与嘲讽。
本来想要刺激杨子贤一番,可惜没把他刺激到暴躁,反而让他的心情愉悦了许多。
杨子贤坐在石凳上,以仰视的角度,看着面前暴躁的肖楠,因为来的着急,她的头发有些散乱,丝丝缕缕的落在额前,身上穿着的是常服,没有了在战场和朝廷上冷硬的氛围,反而周身的气氛更加柔和了起来。
“本王自然是知道的,你怕什么?”他翘起二郎腿,把玩着手中的茶盏。
拿出一杯崭新的茶盏,给肖楠倒了一杯。
王爷给下属倒茶,可不多见,可惜满身都是火气的肖楠没有注意到这些礼仪,她直接坐在了石凳上,拿起那杯茶一饮而尽。
杨子贤嘴角的弧度更深,他喜欢他不加拘束的在他身边,可以展现出自己所有的小情绪与蠢笨,只能他一个人看。
肖楠自从知道了那个消息之后,气的牙疼,前两天已经放在肚子里的石头,突然间返了上来,真是让人恶心!
她恨恨的磨牙,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是一个被人夺了吃食的小仓鼠。
“能不怕嘛?我们在战场上的时候是知道战争有多残酷了,属下可不想再经历一遍,置百姓与水火当中。”
杨子贤把玩茶盏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伸出手拍了一下肖楠的脑袋,动作痞气十足:“你是不是蠢,心里再怎么不满,也不能一开门就直接说:我们造反吧!隔墙有耳,要是被有心人听去,别说造反不可能成功,你连起兵的机会都没有!”
肖楠摸了摸后脑勺,给自己辩解道:“属下也是心急呀!”
“不用心急,造反也没有用,来不及了。”他轻叹道。
眼神中不再是懒散的光芒,翘起的二郎腿也不再抖动,看向天空的方向眯起了双眼。
“为什么?要是我们造反,完全可以避免对外战争的发生!能够把死亡人数减到最弱。”肖楠凑到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
杨子贤勾起嘴角,眼神中闪过一丝冷芒。
“在上完早朝,我们的眼线将消息传送给我们的时候,他趁着我们不注意,命令一个将军领着他掌管的部队进攻秦国去了,你要知道两个国家之间的距离不是很远,尤其边关!”
肖楠偏过身子,坐回了原位置,看着空空的茶盏问道:“大量的部队都在王爷您的手中,他们带兵去打仗那不跟送死一样吗?”
杨子贤摇头否定,“战争有时候不需要理由,只需要一根导火线,一旦有敌军侵占,那么这个导火线也就形成了!”
“可计划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喉咙中发出躁动,“本王这几天想了许久,我们到底哪里出了纰漏,明明很稳的事情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他胳膊担在石板上,整个人的身体靠着石桌,支撑起的全部的力量,从远处看像是一个瘫痪的人正趴在那里。
要是走近发现,就会发现那个在肖楠面前好像没有骨头的男人,眼神中竟是冰冷入骨的暗芒。
“后来本王想明白了,我们与秦国那里斗智斗勇,却始终忘写了一个旁观者,流金国,在一开始出使秦国的时候,我们就告诉自己要注视他们,可惜他们太过于安分守己,倒像是一个真的来给两国庆祝的国家。”
“因此在一次一次与秦国的交锋中,就把他给遗忘,现在才想起来,流金国哪里有那么好的心思!我们当时明明剑拔弩张,不过是来看笑话的罢了!”
说到这!肖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恐怕这一切都是流金国搞的鬼,他们肯定在两个国家,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许多,否则一些事情怎么会无缘无故就会脱离了轨迹!
“他这是想要鱼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