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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影费劲的追上他,将他身子掰过来。
气喘吁吁:“你以前什么时候跑过?我一说牡丹你就跑了,怎么回事儿?说呗。”
“没什么。”冷辰甩掉他搭在肩膀上的时候,将一把剑横在他面前,阻止他靠近的意图。
卓影喘够了,直起身子,轻笑着:“我认识你多少年?我认识的冷辰什么时候是会接人家姑娘糖块儿的人了,嗯?”
“我们也不是经常吃知知做的糕点吗?”
“不是!你什么时候经常吃了?”卓影无意识的向前一步,抵在了他的剑鞘上,带着一丝质问的语气。
“我……”冷辰一顿,抬头瞥了他一眼,遂收回手中的剑鞘抱在怀中,戏谑地打量着他。
良久:“你管我什么时候吃的?”
旋即离开了这里。
卓影磨了磨牙看着那身月白色的衣袍,最终没有追上去。
而是转身离开的那里走进了一间营帐,磨墨提笔写了一封书信。
至于这封信是送给谁的,就不言而知了。
……
“这场战役真的是打的大快人心。”
“是啊,是啊,多亏了睿王殿下的指挥。”
“哎~慕将军你就不要谦虚了,多亏了是你有一个好女儿,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一枪就将对方的将军给挑下了马!”
“各位不要这样说,若不是我受了伤也断不会让女儿替我去冒险,苓儿是个孝顺的。”
“哈哈哈……”
营帐内一片和谐,将军们互相吹捧着对方在战场上多么的勇猛。
云裳跟了秦渊身边十年,这种情况经常见到,早已见怪不怪,此刻他们现在恐怕正在里面喝着酒。
唯一让她惊讶的是,这个苓儿是谁?
难道她昏迷这么多天,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对,若是这样,冷辰和卓影一定会告诉她,就算他们不告诉,牡丹也一定不会隐瞒她。
“通报一声。”云裳看向旁边守着营帐的士兵。
“是,云裳姑娘。”
营帐里,秦渊坐在主座之上,为将军列作其次。
底下吹捧的虚言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兀自喝着手中的酒,冷静的样子,与周围的喧嚣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像是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那里,任何人都冲破不了他设的防线走进他的心里。
慕苓坐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他,不敢明目张胆,只能偷得一丝余光。
目光之中尽是痴迷,她是将军之女,自幼与京城内的大家闺秀不同,她偏爱舞刀弄枪。
自从秦渊回到洛阳城,那惊鸿一瞥就在她心中埋下深深的根芽,她发誓总有一天她要得到那个男人,只有那个男人才能够配得上她。
至于为什么没有在洛阳城就表明心意,那是因为叶萱那个蠢货为她铺了路。
她在暗处看着,情愿对那个姜云升的女人呵护至极,虽然嫉妒的咬牙切齿,确实没有办法靠近半分。
她深知那样天之骄子般的男人是不会喜欢愚蠢的女人,所以她瞒着父亲乔装打扮来到了这里。
在关键的时候出手,赢得所有人的瞩目,她就不信秦渊会一点儿都注意不到的,云裳能做到的她也能做到。
她那痴迷势在必得的目光落入父亲的眼中,让他浑身一震。
他看着手中的酒杯,里面纯纯的酒香味儿扑面而来,但是现在却是索然无味,满是担忧。
一个士兵走了进来,跪在地上:“睿王殿下,云裳姑娘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