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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落华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在手中拧了一圈又一圈,微湿的汗水将帕子打湿,奇怪,明明屋里并没有灌进来风,为什么她会感觉到浑身发冷呢?
将军,无论这个将军多么的不务正业,那也是冲锋陷阵的一把手,拥有着号召力和响应力,他居然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伤害过他的女人,居然对帮了他的将军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你!起来!”阮落华抬了抬手,示意他起来。
侍卫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长久的跪在那里,让他的骨头发软发麻,站起来的时候费了好大一阵功夫,即使现在能够完整地站在这里,却不能行走,骨头上痛痛的麻着。
“谢娘娘。”
阮落华没有说话,她绝美的容颜在夕阳的抚摸下变得柔和,眼神微眯,注视着不知名的远方,窗外的景象很美,昏黄的太阳将大地染成一片金黄,外面行走的宫女们依旧忍受着寒冷的空气,四处的走动,以寻求获得温暖。
她回过神来,看着站在面前的侍卫,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你哥哥代替你有些日子了,别再被他发现了。”
“是”小侍卫说完立马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宫里的侍卫,安全的逃了出去。
阮落华设在阮霄身旁的眼线不止一个,但又只有一个,这两个人是一对双胞胎,真正一直刺探消息的就是刚刚给她送消息来的张远,他还有一个哥哥,名叫张致,两个人各司其职。
张远一直刺探着消息,而张致则隐藏在暗处,以便她来送消息的时候顶替他的位置保护在阮霄的身旁。
当初她找这两个人的时候,可费了好大的一番功夫,既要双胞胎,又要武功高强,还有绝对忠诚。
张远离开那里之后,奔向放在驿站的马,立刻启程回到了阮霄的身旁,他与哥哥虽然样貌一样,性格相似,但是只要熟悉他们的人仔细分辨,还是能够分清的。
所以这个活时时刻刻意味着危险,时时刻刻意味着会被发现。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澜报信,等他这一次回去之后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呢,说实话他心里忐忑的很,哥哥,会不会被发现了?自己这件事情若是被知道了,会遭到怎样的惩罚呢?
毫无疑问,军规处理,也就是死亡!
可是,没有办法啊!他们不想要绝对忠诚,也没有办法啊!两人年事已高的母亲就握在阮落华的手中。
要知道在此之前,他们本来想当一个会武功的乡村野夫,好好侍奉独自培养他们长大的母亲,谁知道有一天自己会摊上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