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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苓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将身上的衣服裹紧,双眼含羞,满满的泪水。
刚刚在阮霄的营帐里,他默认的其他人对她的羞辱行为,几乎让她绝望。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可惜她的父亲已经死了,要不然绝对不会让她受到这样的屈辱。
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当她的父亲在她面前被抓去的时候,她选择逃命而不去救他。
现在想起他的好有什么用?还不是孤身一个人在这里受尽了屈辱。
她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了阮霄,她所知道的消息不多,更多的是对于秦渊和云裳的了解。
她亲眼看到了,在她说出那个消息的时候,阮霄的目光有点凝滞,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阮霄绝对是认识秦渊的母亲的。
就算有一天她被阮霄抛弃了。那么她照样可以凭借这个秘密去找秦渊,那时候她绝对不能这么傻了,把所有的消息都告诉别人,一定要留一个可以保命的消息。
她不相信,秦渊真的会那么的爱云裳,会放弃得到关于自己母亲的大事。
慕苓从一开始想要得到那个男人,到现在每日里都在逃亡和寻求生存的机会,她所求的已经不多了,只求每日睁开眼都能够活下去,而不是死在他人的刀下之魂。
阮霄一个人坐在那里很久很久,终于的起身写下了一封书信,虽然与他的皇姐现在很少联系,但是这样的大事还是要告诉她一声。
毕竟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液,还有亲缘摆在那里,兰姨现在生活在皇姐那边,难免会对皇姐产生不利的想法进而伤害她。
一定要皇姐提高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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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今天的太阳很好,是近几日以来为数不多的好天气,窗边的桃树开满了桃花,嗡嗡的引来了蜜蜂,蝴蝶不多,但也有些许萦绕在周围,阮落华无聊的盯着窗外的桃花,细细数着里面的花瓣。
“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哀嚎的声音响彻在这座充满香气的院子里。
随机各个院子里便传出了各种哀嚎的声音,痛哭流涕,撕心裂肺,柔柔弱弱,像是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在表演着痛苦不堪。
阮落华只觉得虚伪至极。
平日里这些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旦出去就祸害别人,表面上装的和和气气亲密无间,私底下不知道斗了多久,都恨不得对方去死。
她们对于皇上的态度更是恨不得他去死,皇上的年事已高,掌管不了大势,开始拉帮结派的一群皇子就开始疯狂的试探和争夺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