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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霄一个人在处理伤口,肩膀上结疤,上面的血窟窿被渐渐填补了起来,狰狞的如一条蜈蚣一般攀爬在他的肩膀上。
他自己拿着纱布,拿着金疮药,忍着剧痛将药粉撒在自己的肩膀上,浑身是汗,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落在了下颚上,他脖颈额头上青筋暴起,却一声不吭。
手颤抖着将纱布绑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却在系结的时候犹豫了几分,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
他曾经在秦渊的身上看到过,那时候身旁的将领都在嘲笑他,只有他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
眼神紧紧的盯着那个漂漂亮亮的蝴蝶结,清冷的面庞,不露出一丝表情,只有他知道他不露出一丝表情的眼神,看着那个蝴蝶时,满眼的羡慕。
就是那个女子亲手给她绑上的,带着他自己最美好的愿望。
他垂头看着自己系得歪歪扭扭的蝴蝶结,却也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不是很像,但是却有几分神态,就自欺欺人的暂且骗骗自己,这是她给包扎的吧。
他古铜色健硕的身躯倚在桌前,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微微仰息。
秦渊果然很强,即使他派出这么多的队伍,依旧与他打的难舍难分,不过没有关系,派出去的这群士兵都是最下等的士兵,他们身躯瘦弱,不堪一击。
派他们进去无疑就是受死的准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这群人不训练却常常霸占着最好的食物,最好的资源,也该整治一下。
最好的办法还是让他们上战场,死的无声无息,死的销声匿迹,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办法。
活下来的人还不算无可救药,真正死去的人才是无可救药。
“召集所有的将军。”他让门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