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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到底再怕一些什么?”云裳转过身,看着这个把她抱在怀里的男人。
他的眼中没有了昔日的冷静,有的只是那不堪入目的脆弱,这个往日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男人,在这一刻,将自己全部的脆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云裳的面前。
是的,秦渊是怕的,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对于云裳的占有欲愈来愈明显,再从年幼到如今的美丽,这么多年的独占中,终于有人来抢他的云裳。
即使他心中无比的清楚,阮霄对于云裳来说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两个人绝对没有机会在一起,不仅仅是因为两个人的恩怨,更因为他们两个人从小的感情,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让他们分开的。
可是一想到有人在时时刻刻窥念着云裳,他就恨不得将那个人的眼睛挖下来。
“本王害怕有一天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寻不到你的踪迹,害怕有一天你也能倚在别人的怀里笑,本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患得患失的,或许第一次从澜国皇上那里看到了他看向你时不寻常的色彩,又或许是他第一次将你抢走的时候,本王已经记不清了,但是这种害怕的情绪,在见到他时更加的强烈。”
秦渊鲜少说出这么多的话,在云裳看来,向来沉默寡言的他,此刻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宣示主权,每一句话都在表明爱意。
云裳红了脸,那细微的无法言说表情,在秦渊看来是多么的动人,长长的睫毛煽动下,飘忽的是秦渊的心跳。
那一刻,秦渊紧张不安的心好像找到了宣泄之处。
“王爷,奴婢会是你的,从小就是,奴婢在最年幼无知的时候遇到您,青葱岁月都在王爷的庇护下长大,您不必害怕,没有那一天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也一定是奴婢离不开你。”
云裳伸出一只手,慢慢的牵起了放在自己腰间的的大掌,粗糙的皮肤与细腻的柔软紧紧地握在一起。
秦渊眼眶发酸,低下头狠狠的嗫住了云裳的薄唇,秦渊对待这件事向来是温柔的,但是这一次却发了狠,如同一个饥渴的野兽,终于看到了心仪已久的食物,久久不能松开。
就在云裳以为自己就要死在着的时候,秦渊放开了她,将她拽想自己的怀里,狠狠的禁锢其中。
将军还在外面等着议事,听到里面发出来的声音,相互对视一眼,默默的退了下去。
他们相信,云裳姑娘比他们更能劝好王爷。
兰雅坐在自己的营帐里,听着外面兵马喧嚣,开心的笑了起来。
她笑的一些颠狂,与平时优雅的形象不同,更多的带有一些病态。
那种笑更像是一种皮肉牵扯起来的坚强笑容,阴测测的隐藏在黑暗里,如同一个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若是旁人看到一定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兰雅静静的走到桌前,上面画满了人物的图像,栩栩如生,仿若浮现在纸上一般,只不过画纸有一些损伤,边角已经泛黄,看起来有很多年头了。
画上的青年俊子皆是同一副模样,要是仔细观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个青年的模样,与现在的武林盟主有九分相似。
兰雅素雅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画上的人,眼神中饱含了爱意和疯狂,喃喃自语的说道,“过不了多久,哥哥就会看到我了,哥哥会不会开心呢?”
她想要把这个消息传出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告诉最有影响力的人疯狂的传播,谁有这个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