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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杨子贤对她生如此的大气，就算是之前她隐瞒她的性别在他身旁，害的他忍了那么长时间，他都没有真的生过气！

她声音颤抖，抬头看着面前惊慌的杨子贤。

他那张向来狂妄自大的脸上，如今布满了惊慌，神色癫狂。

“我，属下，属下……”

她说不出话来，喉咙里一股铁锈的味道，怎么也张不开口。

杨子贤垂下头，脑袋紧贴着肖楠的脑袋，微微喘着粗气，气愤的心情到现在都没有平复。

在最初看到她的时候，杨子贤并没有很生气，因为他知道肖楠的脾气，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出手！

但是真正让他气愤的，是肖楠对于自己的生命毫不在意！

胜败是兵家常事，但是什么时候生死也是兵家常事了！

没有人可以夺走她的性命，就连他都不可以，她会好好的生活在这个世界，山花烂漫也好，孤傲雄鹰也好，只要她活在这个世上，一切都好说。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死亡对他到底意味着什么！

杨子贤不受控制的趴在她的身上，身体微微颤抖，恐惧与害怕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

肖楠伸出手环抱着他的肩膀，娇小的身躯费力的将他搂住，在他的耳边一遍一遍的低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属下不是故意的。”

杨子贤一把将她抱住！连拖带拽的拖回了马车里。

其余的士兵眼观眼鼻观鼻，默默的低下了头，打理现场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