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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不起。”木铃冷笑一声。
聂江对于兰雅的从来没有丝毫吃惊,他向前,站在木铃的时候,做她坚强的后盾。
少年时糊涂,这么多年过的稀里糊涂就算了,若是现在还拎不清,别说木铃了,恐怕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兰雅尖锐的指甲刺进皮肉,肉皮裂开的声音刺激着神经,她却丝毫不感疼痛,脑袋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别经年,再次见面,他竟然连一个目光都未曾施舍给她!
“担不起?”兰雅笔直的站在两人面前,神色逐渐疯狂。
秦渊下马,将悠悠来迟的云裳揽入怀中。
云裳刚来便看到几人对峙的场面,丝毫不慌的站在墙边,双臂环胸懒散闲适。
她在屋里确实听到兰雅尖锐的嗓音,下意识拦住了秦渊的母亲和父亲,可转念一想,秦渊本就不是斗嘴的性子,面对那个下不去手的女人,吃的不是一点的亏。
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还要拦住这两人?其实想一想,他们早晚有一天会见面的。
今日撕开脸皮又如何呢。
“故意的?”秦渊撩开她耳边的发丝问。
“嗯。”云裳窝在他怀里点头,她想他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秦渊抬手放在她的头顶,将她头顶上被风吹起的几根毛慢慢抚平,手一抬便倔强的翘起。
他低笑一声,手掌一直呆在她脑袋上未曾离开,将那几根不听话的翘毛压在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