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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默默的收回剑,果然,还是殿下有办法,相比于她的直接威胁,这种精神的折磨才是最击溃人心的。
沉闷无云的夜空落下几滴雨水,云裳抿掉娇艳欲滴红唇上的水珠,抬头望天,几滴雨水落在她的脸上。
下雨了,夜里起风,她身着单薄有些冷。
秦渊胳膊搂着她的蛮腰摁在怀里,宽大的外衣将她包裹,吻掉她脸上的水珠,旁边哀嚎声不断,两人熟视无睹。
“回屋去吧,夜里下雨,风凉了许多。”秦渊搂紧了她。
不禁想到上次云裳风寒,吃起药来有多么费劲,他眼皮微跳,心下担忧。
“好。”
云裳转身迅速朝屋跑去,她知道自己生起病是什么样子的,苦自己也苦旁人。
旁边的几个人被冷辰逮到了地牢,将他们的衣服扒下来,销毁,将哭喊着的他们塞进而只能容纳一人的小方格里,里面昏暗无光空气稀薄。
他们能坚持多久呢?
冷辰不知道。
他只知道但凡遭受过这种打击的人,出来之后,即使将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了,也会变得疯疯癫癫,有些不太正常。
这个刑罚永远不受皮肉之苦,却要在精神上忍受莫大的折磨,折磨刺激着你的灵魂,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恨不得发疯,却又动弹不得,无处发泄。
他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听着从平静转为暴躁的小方格里,发出一阵阵嘶吼和敲打的声音。
他们实在无法忍受这狭小的空间,给他们带来的压迫感,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恐慌压迫他们的神经,让他们逐渐变得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