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锦苑好端端的回来才又松了口气,可瞧着她面色不对,便又赶紧问道,“怎么了?殿下这一日去可又有什么收获。”
锦苑便伸手将那张名帖掏出,放在烛光之下细细的看了一会儿,却也没看出什么了不得的端倪来,这千草在一旁见状倒有几分好奇,又听着锦苑将今日来龙去脉简单一讲,便有些担忧,“这么说来,殿下还要再去七月会一趟?”
“不错,只是暂时还搞不清楚,这个七月会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又究竟是哪些人聚在一起。”
他这么一说,云清在一旁却忽然皱了眉头,这个细节自然也被千草注意到,便忍不住转头问:“怎么了?莫非你还听说过这个组织有点印象?”
“也不是太过了解,我只记得原先还在尚书府的时候,有一次外头人传信来得急,那时候赶在战事刚歇,将军也是在家的, 好似那人便是来跟他说这个事儿,旁的我没听见,也就听见了这个词,当时还觉得有几分意思, 但之后就与这个七月会再也没有过交集。”
锦苑听罢便又皱了眉头,“照你这么说来, 郁连峥是了解七月会的?”
“应当是,否则的话,婢子对于七月会这个词的印象,还能从何而来。”云清皱着眉头,显然也在极力的往回想。
这时,一边的千草才又开口,“像这样的坊间组织必然是极度危险的,殿下便是带了人去恐怕也是让人顾虑不及,郁将军若是对这组织有些了解,何不如找他先去盘问一番,到时候有了眉目,即便是一块儿去也是可以的。”
锦苑细细一想,千草的这番话其实很有道理,如今她和郁连峥至少在短期内的目标是一样的,都想要揭开左副将身上的谜案,所以在这段时间之内,郁连峥所做的一切应该也都是向着自己的,绝不可能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出现。
最要紧的是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走得越远,接触的这水也就越深,那么触动的别人利益可能性也就越大,这样一来很有可能她就被另一波人视作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
有郁连峥在也算是保驾护航,否则只叫她一个人去查,多多少少也会心中没了底气,想罢之后又点了点头,“不错,这地方我们也不能冒昧的去,一定要学安稳,不知道到时出了乱子受折腾的还是我们自己。”
“正是如此。”千草见她也已经想通,并没有一意孤行,不由得放下了心来。
“不如这样,明日一早我们就去将军府走一走。”锦苑说着又舒展了身体,“郁连峥为左副将的事情也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今日里我找有线索,也在积极推进,想来他也算是欠了我的,总不至于现在还要将这一切罪责到我的身上。”
制大 z.com 制枭。千草听到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和云清互相望了一眼,打趣道,“郁将军可从来没有追责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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