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看过他儿的伤势,拄着额头坐到了一边,一言不发。
身后,两厢的随从各自护主,各有说辞,向太后阐述着起因过程。涌进房内的人越来越多,另三个辅臣,中书令,司药女官……
太后听完了禀告,堂堂的走过来推了一把我的后脑勺,厉斥,跪下!
我趔趄了一步,咬咬牙道:“朕是天子,谁也不跪!”
太后憋着恶气站住了,这时候李夫人哭哭啼啼的进来冲到医塌床头外,抱着她儿的头双手颤抖:“儿啊,儿,娘来了,怎么弄成这样啊!呜呜呜呜……”
左相狠斥她:“谁让你个妇道人家来添乱的!再哭给我回去!”
斥完了,又黑着脸窝在了原处,动也不动。
人手忙乱一阵子,给他清了创,上了药,包扎完毕将伤肢固定稳当,一大群太医才腾开了手暂退,为他煎药去了。
太医正回话道:“陛下、太后娘娘、相爷,驸马的骨伤深入一寸,所幸这剑收的及时,未伤及骨髓,只是断了骨表。下官自信凭所学医术,可保驸马恢复如初。”
太后吁着气,“这就好,这就好,接下来的医治养护也万万不能松怠。”
“是。”太医正行过礼,退到一旁的药房去了。
李成蕴直戳戳的躺在塌上,气息沉沉,脸色惨白。他把眯着的眼睛睁开望着我,向我伸出了左手。
我挪步过去,伸手握住了他的指尖。
他咽了口唾沫,胸口起伏着说:“小菟,我输了,输的惨烈。我从未想过我会被...(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