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窝棚里这个邋遢大王一般的青年汉子,正是咱们的癫王唐奕,唐子浩。他已经在岛上窝了六七天了,别说换衣服洗澡了,这位爷就根本没下过岛!那叫一个凄惨对于炎达的好心提醒。唐奕吃味的抽了抽鼻子“那什么,这岛上的工程不比新城,重要的紧,我得自己盯着点儿”炎达闻声哭笑不得,天天盯着我们伐树开荒?“这还没开始建呢,殿下盯不盯有啥区别?”“还是回家,好好洗个澡,歇息几日,等建出个模样,殿下再来盯着也不迟。”老汉就差没说,您这都有味儿了,还不回家啊。唐奕瞪时眼睛一立!“走走走!少管本王的闲事!”特么的我不知道自己都臭了?我不想回家?可是想到这里,唐奕登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脚老子也想回家可是可是特么的玩大了啊!!这事儿一点都不难猜。这货用一段台词,忽悠了三个洞房。你要是万无一失还好,结果被抓了个正着。那三位娘子不和他翻脸才怪!苦了堂堂癫王,在这孤岛上窝了六七天,特么都快生虱子了!骂走了炎达,唐奕又有点后悔了这老汉憨了一点,可是他一走,连个憨的都没了。只留自己一人在岛上望着夕阳苦叹“诶人生啊都是坎坷。”起身在窝棚边儿上抱过一捆柴火引燃,今夜吃饭、取暖可就都只望这一堆火了“哟!!”“咱们癫王殿下怎么混的这么惨?身边儿怎么连个使唤的婢子都没有啊?”“可不?”又一个声音附和响起“生个火都得自己动手。”唐奕回身一瞧,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滚!”只一个字,就再不理会徐徐而来的两个人“哟哟哟!”曹觉一阵怪叫:“瞅给癫王气的。”一旁的范纯礼则对唐奕道:“这你可怪不着我们兄弟,是吴相公发的话。”“清官难断家务事,让你自己处理,我们谁也不能收留你。”“呸!!”唐奕狠淬了一口“哪来的回哪去!少在我这晃荡!”要是没这帮贱人落井下石,他也不至于一堵气跑岛上来遭了好几天的罪!“那我们可真走了啊。”贱纯礼晃着手里的东西。“那这烧鸭子和仙醉酿可就也一并带走了啊!”“回来!”一听有烧鸭子和酒,唐奕立马叫住范纯礼。“东西留下!人滚!”“想的美!”曹老二顺势坐在火堆边儿上,看着火上架着的半只兔子。“这也不错啊,还有肉吃。”“看来这鸭子带的多余!”“给我吧你”唐奕一把抢过范纯礼手里的鸭子,抱着就啃。塞的满嘴流油方呜噜着道:“不是白水煮兔子,就是烤兔子,特么连点盐面儿都没有。”兔子是早先就烤好的,现在只是放到火上热一下,曹老二顺手撕了一块,尝了尝。“不错,手艺见长!”“得,鸭子归我,兔子你们来。”说着话,又抱着鸭子大嚼大咽起来。鸭子多好啊?有咸有淡有味道。此时范纯礼也坐了下来,把酒坛子递给唐奕“你说你这是图什么?哪不能住,非跑到这来作践自己?”说白了整个涯州都是他唐奕的了,哪不能住?就算不好意思回家,也不至于跑到野猪岛上来玩荒岛余生吧?“你懂什么?”唐奕鄙夷的横了二人一眼“这叫夫妻之乐!”“哪像你们,一公一母,见了面儿跟进了大雄宝殿似的拜个没完?”“咱这多好,即把正事儿办了,盯着工程,又能斗个小气,添小情趣。”哈!二人立时笑出了声儿,这货倒还真能往脸上帖金曹老二一撇嘴:“俺们还真就不太懂”“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唐奕闻声,眼睛一立“当然是她们三个来求着我回去,老子才能回去!”“不对!求我回去,我都不回去!不求个五七八遍!哭出个感天动地!休想让老子离岛!”曹老二哭笑不得“有这个必要吗?”“有!”唐奕笃定“非治治这臭毛病不可,还敢跟爷使小性子了。”“行!你牛!”“不过差不多得了啊,外面还一堆事儿等着你呢。”“啥事儿?找你大哥便是。”曹觉道:“还非得你不可。”“石全海、石全安那两万禁军,你回去瞅瞅,不行都发回去算了。”“怎么?那两兄弟又想跑?”“那倒不是,就是兵源太差,不堪一用。”“五六成都是年过四十的爷爷兵,剩下一小半也没多少好货色。”“我看过了,还不如都发回去,省得还落挺大个人情。”唐奕一皱眉,说起正事儿了,却是不能再玩闹了。想了半天,“那也留着吧,把老弱残兵都挑出来,能剩多少是多少。”曹觉无奈的摇了摇头。“行吧那就将就着用吧。”这就是官家无论对辽还是对西夏,甚至是对内改革,都没底气的原因所在。大宋军队确实已经烂透了!别觉得有一大半的爷爷兵是赵祯或者石家故意带过来的。其实这在禁军之中是常态。有的地方比这还差!还达不到这个水平。“你真该琢磨琢磨怎么先实行兵改的问题了。”曹觉认真的对唐奕道:“再这么下去,不用人打,咱们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对了,你知道石家兄弟,名义上是带了多少人过来吗?”“多少?”这个唐奕白明,所谓名义,其实就是两人带了多少编制过来。来的是两万人的实数,可是这个两万,却不代表两人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