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月月转过头,看了田笑笑一眼,服了服身子“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的。”
男子玩味地看了一眼欧阳月月,偏过脸,看着欧阳月月说“那姑娘准备怎么感激我呢?以身相许吗?”说罢,径自笑了。这无疑是蔑视,“以身相许就有点过了,不过敢问公子大名,日后方便好好答谢”
田笑笑向前一步,扶住欧阳月月轻颤的身子,“你干嘛这样,不就是救了你一命吗?既然人家不需要我们答谢,我们干嘛还要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说罢,转身挑开了珠帘,指着男子道:“公子,恕我说句话,我们家月月可不是你能高攀的起的!说话有点分寸!”男子轻佻的回道:“姑娘怎么知道我配不上这位姑娘?莫不是已将在下的身份调查清楚了,好在在下身边见缝插针啊。”这话一出,田笑笑原本被气白的脸瞬间浮上一大片绯红。站在一旁的欧阳月月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一改热情的面貌,冷冰冰的冲男子说:“公子,小女子学过一点医,见您脸色不好,不妨让我帮您把把脉,以报救命之恩?”
男子似乎对这样的欧阳月月很有兴趣,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手却早已伸出放在桌子上,等待欧阳月月医出个好歹来。只见欧阳月月轻轻的抚上男子的手腕,一阵功夫过去后,站在一边说:“公子气虚,有病。得治”男子眉目一挑,
“哦?姑娘说来听听。”
欧阳月月不急不缓道:“小女子我摸出您常年习武,有不少伤,但这种病却不是身体上的伤。”
“你说我有病,且说来听听。”
“当然,你有病。”
“什么病”
只见欧阳月月将手中的茶水往男子身上一泼,转身拉着田笑笑离开,不忘留下“神经病!”
男子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心中自然有怒火,但更多的是兴趣。
“在下段磷。”在她俩的背影消失前,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之后的好几日,欧阳月月和田笑笑都未曾再见过这个名叫段磷的男子。直到那天。
在那个院子住了那么久,欧阳月月和田笑笑早就腻了,已经拟好计划,准备前往另一个地方,不料,在出发前的一晚,家里遭了贼,盘缠全没了,无奈的两人只好在城门口徘徊。碰巧遇见了路过的段磷,欧阳月月迫于无奈只好过去和段磷打招呼,并且试探着能不能带她们俩一起走。
“吆,这不是公子吗?这是要出远门吧?”欧阳月月尴尬的随便找个话题。
段磷看着“家徒四壁”的欧阳月月和田笑笑,不禁笑了笑:“一起走吧!”
得到想要的答复的欧阳月月惊喜万分,拉着田笑笑就上了段磷的马车,进去之后,还不忘拍拍段磷的背,“今日的恩,我欧阳月月一定会报的!现在我和笑笑身无分文,这样吧,我帮你治你的神经病,就抵了一路上你的照顾了,就这么说定了啊!”说完便进马车里了。
在外负责驾马的段磷无奈的笑笑,“欧阳月月,还真有点意思。”
段磷也是个好游山玩水的性情中人,一路上和欧阳月月和田笑笑也挺有话题,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了。这三个人也算是游遍了江南。和她们两个姑娘三个月来的相处,段磷发现,欧阳月月其实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书香门第的才女,反倒是个直率可爱,有话直说的大大咧咧的女孩,有时候说起话来也没个分寸,好几次他都想把欧阳月月直接扔掉,不想和她继续上路,但过一段时间就会发现,其实她也是个感性的女子。(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