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陈玲珑舍不得叶纯良在外面站一个晚上,半夜的时候就把人给放进来了,一大清早的,要不是看在潋芳要过来的份儿上,她估计还要好好的睡上一觉。“真的不出去看看?我妈没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之前没有帮你说话实在是因为太忙了,你别计较这些了行不行?”叶纯良早上还在床上赖着的时候,试图为自己的妈妈洗白,但是陈玲珑是铁了心的不说话,更是不愿意出去见一见,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就这样。“那行吧,你不想出去就不出去了。”叶纯良无奈的叹着气:“不过你要听话啊,在院子里面好好待着就行,实在无聊的话就跟心妍聊天什么的,千万别一个人走了,我会担心的。”叶纯良这几天还是担心这么一个问题,就怕陈玲珑一生气赌气直接走了,天大地大的,就算是自己有通天的本事儿也是找不到的。“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会离开的,你就赶快滚吧!”叶纯良这话每天都在说,每次自己离开他视线的时候都在说,陈玲珑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听得起茧子了,把还迷糊着的陈欣欣给推到了叶纯良的手边。“你出去的时候把孩子一起带走吧,你爸你妈肯定是要看孙女的,孩子跟在我身边不好。”叶纯良无奈的接过被自己妈妈无情抛弃的小孩子,他之前本来想的就是利用陈欣欣的,可是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个如意算盘也算是落空了。“玲珑呢?她怎么不出来?是不想见到我们吗?”顾忌到叶翁身上还有伤,潋芳特意把行程放得比较的慢,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基本上一家人都已经到齐了,心妍都在,就是没有看见陈玲珑的身影,潋芳皱着眉。“是还在为上次的事情怄气呢?”“什么事情?”叶翁这段时间基本上是处于昏睡的状态,自然是不清楚的了,只当叶纯良来狐族是为了这几个女人,但是没有想到啊,竟然是自己的儿媳妇嫌弃他们璇玑宗才来的狐族。“岂有此理!元昕那丫头也真是的,这种话是能够随便乱说的吗?”听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叶翁是有些生气的,毕竟他跟元昕没有什么相处,更没有什么亲昵的感情,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儿媳妇儿一点的了。但是潋芳就不一样了,元昕对她来说就相当于是亲生女儿一样,听到别人这么说,心里面自然是不赞同的,用胳膊肘撞了撞叶翁。“行了别说了,你还嫌事儿不够大吗?这事儿虽然是昕儿做错了,但是得人安排人处且饶人,玲珑不该生这么大的气的。”“妈,您这话就不对了,玲珑才是您的儿媳妇,她本来就比较的敏感,这种事情于她而言,可不是什么小气的问题了。”叶纯良的三观还是十分的端正的,听到潋芳的这话,心里面不高兴,表面上也不怎么的能够兜得住,这一瞬间就又比较庆幸还好玲珑不在,要不然听了这话得多伤心啊。但是,陈玲珑还是听见了,她在房间待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这样非常的不礼貌,就算是心里面有气,但是对方是叶纯良的父母,自己不去见一见太失礼了,但是没有想要会凑巧听见这样的话,瞬间就收回脚步,转身就走,自然就没有把后面叶纯良说的话听进去。“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别为这种事情伤了和气。”叶翁看情形不对,连上去当起了和事佬,他才不想刚刚一回来就看到这样的场面,有些不和谐。“你别说话,之前欣欣那事儿你还没给我一个交代呢。”本来叶翁是很安全的,但是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横插一脚,自然是成为了潋芳泻火的对象,叶翁也是,自知有愧,一下就消音了,看着就在眼前的陈欣欣,也是不敢伸手去抱的,只能就这么干看着。“爷爷!抱!”陈欣欣倒是不怕生,上次见面都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了,竟然还能够认识叶翁,还这么热情的往上贴,叶翁犹豫了一下,见叶纯良没有什么反应,这才一把抱住陈欣欣,不停的用下巴蹭着对方的脸。“我的宝贝孙女儿,可想死爷爷了!”叶纯良跟潋芳和叶翁在外面聊得开心,殊不知陈玲珑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回去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她的确是答应了叶纯良不到处乱跑的,可是那只是之前了,任谁听到了这样的话都会伤心难过想要离开的。叶纯良相信陈玲珑,也没有派人看着,而且现在狐族的大部分兵力都在红叶的洞口和关押楚越的地方,对于其他地方,自然是直接给忽略了。陈玲珑就是趁着这个时候悄悄离开的,走的时候还恨恨的看了眼叶纯良的方向,眼神里面满是不甘心:叶纯良,既然咱们门不当户不对的,那就干脆不要在一起算了!“芳姨。”叶纯良领着潋芳和叶翁去了关押楚越的房间,门一打开楚越就甜甜的叫了一声,表明着自己的立场,然而潋芳却是冷面相对。“你不用再这样叫我了,你是假货这个事情,从一开始我们就已经知道了。”一句话,把楚越就打回了原形,原本热切的表情也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失落,声音里面也没有了什么期待了。“是吗?那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一点儿说呢,就那么喜欢看我出尽洋相吗?”叶纯良保持沉默,他们并没有想要看楚越洋相的意思,也没有什么看头,但是现在的这个解释无疑是一个废话,他们只需要绝对的事实和真相。“你解释一下吧,你的身份还有目的,这一身的功夫,绝对不会天生的吧?”潋芳找了一个椅子坐下,这个时候的她,不再是和蔼的长辈了,而是威严的璇玑宗宗主,站在强者的姿态质问着楚越,逼问着事情的真相。周围的威压越来越大,楚越觉得自己被压得腰肢都抬不起来了,但是还是一直咬牙坚持着,他记得楚生曾经说过,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把自己的腰杆挺直了,像一个男人一样的活着。“你们,想听什么样的解释?我是魔物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