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还没有鬼神一说的时候,咒生符就是一种诅咒,非常强烈的诅咒,对自己的仇人下的一个不得好死,永世不入轮回的诅咒,只要你的怨念足够的强大,又舍得自己的精血,多半是会成功的。”“而且就按照这个咒生符周围的符篆边缘来看的话,这个多半是已经生效了的,所以你说的那个人对于报仇这个事情才没有那么深沉的执念,毕竟不管是任何的一种报仇,都没有不得好死永世不如轮回来得惨烈。”风子这些话一说出来,叶纯良就感觉背后一股阴风,本来还以为是自己比较应景的一个错觉,但是一转身就发现一道比较有缘的身影,吓得往后连退了几个大步,风子也是惊吓不已。“不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按照道理你不是应该晚上才回来的吗?”叶纯良下意识的问着,不过很快就知道答案了,顺着程渡的视线看向了被他们翻过来的棺材,有些悻悻的挠头。“我也不是故意的,关键是你这棺材已经有些时间了,都已经被虫给驻空了,有些轻,一不小心就给直接推翻了。”叶纯良虽然没有当过鬼,但是知道一般鬼的大忌除了他们的宝贝骨灰以外,基本上最看重的就是他们的棺材了,那可是他们的栖身地啊,更别说这还是程渡的棺材。“我没有允许你可以随便带外人过来。”程渡没有在棺材的事情上过多的计较,只是看向一旁的风子,眉头深深的皱着,非常的不满意:“他身上太多肉了,容易成为周围恶鬼的食物,会打扰这片乱葬岗清静的。”“噗嗤!”叶纯良恨不厚道的笑了出来,他怎么就忘记这个恶鬼还不是一般的恶鬼,抓的重点都跟别人不一样呢。风子对于自己的身材被人以这么新颖的方式吐槽了一把,表情那是一个耐人寻味,只是无声的冲着叶纯良竖了一个大拇指。“行,兄弟,这个世界上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独独你一个,只有你身边能够出现这么奇葩的人了,我真的是自愧不如。”风子说完就是大步流星的走了,一点留下来的架势也没有,叶纯良憋着笑没有留,程渡这种话都说出来了,风子要是继续待下去的话,估计还真的会成为周遭恶鬼的重点关注对象了。“你朋友还真的是搞笑,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自恋还是在自黑。”程渡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叶纯良摸不着头脑,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在,这下是真的憋不住笑了,敢情这人还在计较着刚才风子的那句奇葩,的确,要是自己身边的人都是奇葩的话,这风子也算是其中的一个了。“棺材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看我也不像是那种会掘人棺材的吧?”叶纯良多看了两眼程渡,面无表情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太在意,但是多道歉总是没错的,万一这人心里面憋着什么坏呢?“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那仇人究竟是谁,值得你动用这么一些的符咒。”叶纯良知道这事儿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嘴,这种阴邪的符咒,以前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要是有机会他还真的想去见识一下那个被诅咒的人,到底是活成了什么样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是不知道多少次叶纯良被一个小男孩儿的一句话惊得说不出来话了,嘴巴半张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咽了咽自己的口水。“那个,仁兄还真的是有本事啊,这种符咒都敢往自己身上吓,你弟弟知道你这样对自己吗?”叶纯良也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这样,多半也是因为心里面对自家弟弟的愧疚吧,可是到底当初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一个男人堆自己这么不依不挠的,死了都还不放过自己。“我要休息了。”叶纯良想要问的话都表现在自己的脸上了,程渡虽然现在身形看起来只是一个小孩儿,可是真实的身份到底是一个成年男人,这点东西还是看得出来的,无声的驱赶着人。叶纯良也知道自己今天实在是太过分了,没有必要在继续待下去了,反正也问不出来什么的,还是来日再说吧,只要是不入轮回,那么估计这人基本上会一直逗留在世间了,以一只恶鬼的身份。叶纯良一路都在琢磨程渡的事情,回到家也是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完全无视了家里面忽然多出来的一个男人,陈玲珑对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上前轻轻推了他一把。“韦旻来了,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还挺着急的,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待会儿再想,他已经等了挺长的时间了。”“什么?韦旻?”叶纯良只是想得出神而已,并没有真正的魂不守舍,闻言下意识的看向身旁坐着的人,的确是挺着急的,都已经坐立不安了。“你先别说话,听我说,璇玑宗出事儿!”不等叶纯良开口,韦旻直接强在了他前面,一串的话直接溜了出来,听得叶纯良时而皱眉时而苦思,等韦旻都说完了,他还没有个反应,倒是旁边的陈玲珑先说话了。“那照你这个意思,是现在叶纯良的妈妈被软禁了?可能她自己还不知道?”这个事情就非常麻烦了,跟那些大集团的儿子争夺家产一样,总是互相陷害着,可是陈玲珑不明白,既然是夫妻,那就是一家人了,这有什么好争强的,难道最后不是都应该让叶纯良来继承吗?“不对,肯定是什么地方不对,我当初在雪原把人给带出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些麻烦,那个时候他看起来挺正常的。”叶纯良还是不相信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心里面一直疑惑着,眉头也是没有松开过,起身直想往门外走,但是却被韦旻给拦住了。“叶纯良你听我说,他既然都已经开口威胁我了,自然是不怕你找上门,更何况你的妈妈还在他手上呢,你要是现在冲上去质问,这不就是摆明了咱们在怀疑他吗?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要等韦旻和潋瑟从雪原回来再说啊。”“是啊纯良,你先别冲动,这种事情就算是着急也没有用啊!”陈玲珑也跟着上来拦人,她也觉得这件事情不能这么草率处理了,当局者更容易被迷惑,倒是旁观者看得比较的清楚。陈欣欣被楼下的动静吓了一跳,从自己房间跑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