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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比喝了那个东西还要厉害。
她这么想着,盘算着明天去询问一下徐蕴那些菜到底是怎么制作的。
现在不少男人都有这种隐疾,要是那些菜的效果真有那么强的话,那就是一个赚钱的商机。
高雪洁想着那白花花的票子,眼睛发亮,兴奋的有些跃跃欲试。
不过,很快她就想起来另一件事情,低头又拍了拍左时越,有些疑惑。
“不过,你刚才说门被锁了,是怎么回事?”
左时越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张扬自信的样子,头发也软趴趴的垂了下来,听到高雪洁问。
他缓了好久,才低低的开口道:“妈把门锁了,不让我出去。”
“啊?我说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房间里。”
高雪洁点点头,有些了然。
“妈为了撮合我们在一起,真是费尽苦心了。”
左时越没有说话。
“你现在还能不能撑得住啊?今晚上怎么办?”
高雪洁坐在左时越的身边跟他说着话。
她身上那种沐浴过后的香气,若有若无的就往左时越的鼻子里钻,令他好不容易熄灭下来的火,隐隐的又有了着起来的势头。
左时越实在是受不了了,咬咬牙,把头偏向高雪洁不在的一边。
“你去里面睡觉,不用管我。”
“啊,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
高雪洁看他露出的那片肌肤全都泛着薄润的红色,看着就很是暧昧,不是正常的颜色。
“可以,我就在这里睡,你要是不放心,就把卧室的门关上。”
左时越声音低哑无比,像是被熏过似的。
高雪洁看他神态仍然有些不正常,再次不放心的问。
“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去帮你。”
“不用了!”
左时越不由分说,一口回绝了她,说话间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