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骆明也的确有傲气的资本。
不说在基地,放眼整个华国,骆明的医术都是一等一的。
只是....他这人看着有些古怪。
年婳打量着骆明,不禁猜想,这般的医术在华国随随便便都能找个年薪几百万的工作,可骆明为什么会愿意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埋没自己的医术呢?
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对我很好奇?”骆明此刻坐在了凳子上,他将随身携带的医疗箱子放在地上,翘着二郎腿,一身白大褂,金丝边的眼镜,茶色的眸子仿佛会说话。
从外表上来看也是一等一的。
可很多时候他身上都会生出一丝刺骨的寒意。
年婳点了点头,“没人不会对你好奇。”
来基地这么久了,她听说了各种人的八卦。却没有关于骆明的。
他很神秘,谁也不知道他来自哪里,要去往何处。
就连他住的地方,也是基地最偏僻的一个去处,那里没什么人去。
起初。大家因为安全问题曾多次劝阻骆明,怎么说也是一个靠谱的医生,事关大家的性命,可骆明怎么都不肯听。
而这些日子以来,他身处最危险的地方却一直相安无事。
这一点,令人深思。
“你倒是直白,说吧,”他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对我哪里好奇。”
“有关于你的一切。”
“呵,”骆明讥讽的笑道。“你未免太天真,我不是你的谁,为什么一切都要告诉你。”
“是你先开口问我的。”
“好了。”骆明忽然起身,眼里闪过一丝寒芒,无趣。他瞄了一眼床上卷成一团的人。
他对这种倔强的女人没什么好感。
现在,该是他交差的时候了。
要是再不完成那任务,那女人又要跟他急了。
今晚是月圆之夜,时间又到了,每到这个时候他总要关起房门,躲起来,做他的大事。
不能误了时候。
既然如此,一定要那女人满意才行。
骆明翻开了箱子,年婳眼睁睁地看着他从箱子里翻出各种药片,颜色不一,形状也不一。
“需要这么多吗?”年婳虽然没经历过这样的方式,但好歹有点生活常识。
骆明嘀咕了一下。
他看着床上的人,笑了一下,“我只是先看看嘛。”
骆明的这忽然一笑,反倒让年婳心里很没底了。
年婳皱眉,心里腾起一股不安。
她下意识地按住胸口,此刻,那里空荡荡的。
这种心慌的感觉年婳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
“不行,我不能吃这些乱七八糟的药。”年婳看了一眼骆明,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男人时而笑时而冷着一张脸,谁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呵!”骆明一声重哼,直接将年婳拽了回来,他的力道很大,很大,将年婳砸在床上。
“你觉得我刚刚所做的一切有和你在商量吗?”
“我....”年婳被砸得头有些晕,她挣扎着要坐起来。但又猛地被骆明按在床上。
他直接欺身而上,两人距离近到年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骆明温热的喘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只觉一阵痒。
“你放开我!放开!”年婳气得脸涨红,这骆明也太大胆了吧,居然敢对她这样。
她不知道这屋外站着的都是傅云宸的贴身保镖吗?
“我是在让你听话一些。”骆明冷冷道,嫌弃似的放开了她,年婳狐疑地看着他,就在她猜测骆明到底要干嘛时,骆明忽然在她的手臂上扎了一下。
一股刺痛传来,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年婳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直接往后仰着倒去。
忽然,骆明托住了她的身子。
骆明的脸近在咫尺。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年婳猛地眨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种事情她不是没有经历过。
那种熟悉的感觉是....麻醉。
骆明竟然把她给放倒了!
好大的胆子呢!
“我要对你做什么。你现在就能知道了。”骆明笑着说。
他们挨得很近,年婳嗅了嗅鼻子,忽然闻到一阵熟悉的气味。
“你的身上.......怎么会有春妮的香水味?”年婳迷迷糊糊地说。
现在,她更加不安了。
“狗鼻子还挺灵。”骆明似是奖赏似的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不过,很可惜,你现在才察觉,一切都太晚了。”
“你什么意思!”年婳强撑着力气说道。
“反正你也没多久可活了,”骆明的话语越是残忍,他的笑容就越是灿烂,“实话告诉你吧,春妮是我的女人,这次,我就是来替她解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