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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消炎药的橡皮气色慢慢地恢复了过来。
军舰行到了一处地方,这是在橡皮醒来后,对李自强说的地址。
他不知周林的身份,但他认识李自强。
从看到李自强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上级派人来救他了。
他知道李自强是一个坚定的无产阶级战士,所以他相信他。
李自强也没有暴露周林的身份,只是告诉橡皮,他们用了一个计,让橡皮食用了一种药,然后橡皮们全身就会过敏。
这种过敏与细菌传染病很相似,所以日本军医便将橡皮当作了传染病人,最后,被日本人丢了出来。
至于周林与军舰,李强只是说在海上碰上的。
橡皮没有怀疑李自强的话,因为他相信李自强。
“我们怎么办?”橡皮问李自强。
李自强说:“中央命令,你立即返回延安。”
“那马共这边?”橡皮担心马共的情况。
“马共的两个人已经救出来,他们出来后,又将党组织恢复了起来,但是他们都在暗处活动,不敢露面。一露面就会被日本人盯上。估计一时半会很难联系到他们了。”李自强介绍道。
其实这些情况,都是周林告诉李自强的。
周林在五指岛将他们放下来,又有点不放心,便让李十八跟在他们的身后,观察他们的安危,直到他们离开南洋。
在下船前,周林见了李自强一面。
“这是一千美元,你们的路费,还有你们是南洋商人的身份证明,我建议你们路上不走旱路,最好坐船到吕梁。我会向延安发报,请他们派人到吕梁接应你们。”周林说。
李自强接过了钱和证件:“我是‘死人’,不能在延安露面,送他到了吕梁,我就返回明珠。”
周林又给了他两支手枪和四个弹夹:“一路上就靠你们自己了。”
李自强与化装后的橡皮离开了军舰,从五指岛去了新加坡,他们在新加坡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了下来。
第二天下午,他们去码头买了去越南的船票。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盯上他的人,就是原来21号监号的号长。
原来,橡皮诊断出是传染病后被丢出了芦柑岛后,号长就觉得自己再没有必要呆在这个地方了。
于是,他向外面传了密信,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来芦柑岛,将他赎了出去。
这个号长叫余生,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国民党中统南洋站的站长,手下有百来号人。
直从橡皮接受组织指派来南洋时,中统在延安的潜伏人员便将这个情况通报给重庆,重庆马上给余生电报,让他在南洋想办法截住橡皮,然后押回重庆。
所以自从橡皮来后,余生一直都在盯着橡皮。但是他不能确定橡皮就是延安的来人,他看到橡皮时,橡皮就是马共的一员。
再则橡皮与马共在一起,余生没有机会。
马共可有上万人,他还没有实力敢从马共手上抢人。
然而,天赐良机,日本人打了进来。
马共領导着马来人对日本人的侵略进行了抵抗。
结果,在军事实力强大的日本军队面前,马共的抵抗失败了。
马共被打散了,领导人死的死,被抓的被抓。
而橡皮和马共的两个领导被日本人当作普通的抗日份子抓了。
余生想都没想,马上冲向一个日军少尉。
结果,他也被当作抗日份子,被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