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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熊太郎打量了一下山本武昌,问道:“山本君,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小心谨慎了?!”山本武昌回答道:“吃一堑长一智。要想在南京站稳脚跟,更好的为帝国聖戰服务,只有先保存自己。”山野熊太郎点了点头,赞同道:“你说的很对。”接着补充道:“可是有的时候,也不能一味的畏首畏尾。”
山本武昌说道:“大佐阁下,卑职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这里毕竟是支|那人的主场。先前那些被支|那人找出来的情报小组就是吃了粗心大意的亏。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们不能在同样的问题上再次跌倒。”
“咚!咚!咚!”山本武昌的话音刚刚落下,敲门声响了起来。山野熊太郎冲着门口喊道:“进来!”
宫野守佐推门走进了办公室,瞄了一眼站在山野熊太郎身边的山本武昌,然后恭敬的向山野熊太郎行了个礼,叫道:“大佐阁下!”山野熊太郎冷着脸,问道:“宫野君,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宫野守佐回答道:“对不起!大佐阁下,昨天晚上的行动失败了!”
“八嘎!”山野熊太郎怒骂了一声,冷声问道:“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吗?!”说罢山野熊太郎走到了刀架前,拿起了一把武士刀,走到了宫野守佐的面前,把武士刀递到了宫野守佐的面前。
宫野守佐看着面前的武士刀,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脸上露出了死灰的表情,犹豫了几秒钟,双手接过了武士刀,灰溜溜的向办公室外走去。山本武昌看着宫野守佐那佝偻的背影,顿时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而已。
山野熊太郎转过身,见山本武昌在发呆,随口问道:“山本君,你在想什么?!”山本武昌听到山野熊太郎的询问声,回过神,说道:“没想什么?!”略微犹豫了一下,山本武昌问道:“大佐阁下,除掉王祖城的任务是否还要继续?!”山野熊太郎有些玩味的看着山本武昌,斩钉截铁的说道:“为什么不继续?!当然继续!而且越快越好!”说罢山野熊太郎伸手拍了拍山本武昌的肩膀。山本武昌心里咯噔了一下,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与此同时,洪公祠,二处总部。昨晚王祖城遭到暗杀的事情,像一阵风一样,刮遍了整个二处。毛齐五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进进出出忙碌的情报科二组的人,嘴角微微的向上翘了起来。这时毛齐五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毛齐五的背影,问道:“在看什么?!”毛齐五转身看着毛万里说道:“王祖城这小子发狠劲了!”
毛万里说道:“先是黨務調查科打了他家,现在日本人更好!不光打了,而且还一把火烧了。”说着毛万里走到了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下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他这次是待处座受过啊!”
毛齐五岔开话题,问道:“紅黨那边有什么线索吗?!”毛万里回答道:“本来我已经抓到了一条线。没有想到被黨務調查科给搅和了。现在线也断了。”毛齐五说道:“日本人只是芥癣之痒,紅黨才是我们心腹之患。抓捕紅黨的事情,你可要抓抓紧啊!”
毛万里说道:“王祖城的能力那么强,为什么处座不让他插手紅黨的事情?!”毛齐五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水,冷笑道:“按照辈分,王祖城是黄埔一期的,他跟那些混在紅黨之中的学长关系都非常的好。你觉得他能拉下这张脸对付他们吗?!”毛万里好奇的问道:“我查过黄埔名录,里面没有他的名字?!”毛齐五说道:“他当时年龄小,不够入学标准,然后通过关系弄了一个旁听的身份。”
毛万里嘀咕道:“看来我还真小看了他。”毛齐五说道:“你的确是小看了他。我听处座说过,他拜过老头子,如果真论起辈分,这小子是‘通’字辈的。”毛万里顿时吃了一惊,说道:“他年纪不大,怎么辈分那么高啊?!”毛齐五苦笑道:“你问我,我去问谁啊?!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这也是处座对他忌讳的地方。”
“咚!咚!咚!”就在毛齐五和毛万里谈论王祖城的时候,贺函忠敲门走进了王祖城的办公室,问道:“在看什么呢?!”王祖城放下手中的照片,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小鬼子敢杀上门来,为什么我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贺函忠走到了王祖城的办公桌前,拿起了桌上的照片看了看,问道:“这个人是谁?!”王祖城站了起来,拿着茶杯绕过办公桌走到柜子前,边拿热水瓶边回答道:“这个人就是山野熊太郎。”
“他就是山野熊太郎?!”贺函忠仔细的看了看照片,说道:“长的也不怎么样。”
王祖城说道:“越不起眼的人,危害越大。”贺函忠提醒道:“他可是领事馆的武官。你小子可不要乱来!”王祖城回答道:“这个年头,意外的事情太多了。万一得了马上风之类的事情,可不好说!”
贺函忠顿时笑了起来,说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王祖城笑了笑,问道:“科长,你找我什么事?!”贺函忠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放到了办公桌上,说道:“你房子被烧了,惊动了处座。处座让我把龙家巷27号的房子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