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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的门关上的一刹那,戴雨农忍不住喃喃自语的嘀咕道:“真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叮铃铃!叮铃铃!……”戴雨农的话音刚落,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戴雨农拿起电话,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电话的另外一头传来了老蒋的声音:“雨农吗?!”戴雨农急忙站直身体,应道:“是的!校长!”老蒋说道:“雨农,王祖城是不是做了什么危害黨國的事情,还是紅黨有瓜葛啊?!”戴雨农回答道:“王祖城工作非常认真,而且勤勤恳恳。”老蒋接着问道:“既然他没有问题,你为什么派人监视他啊?!”戴雨农回答道:“卑职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情。这些都是下面的人私做主张。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老蒋叮嘱道:“一定要严肃处理,该杀的杀,该抓的抓。我不希望下次出现类似的事情。”戴雨农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请校长放心!卑职今后一定杜绝类似的事情发生!”
等老蒋的电话挂了,电话另外一头传来了忙音,戴雨农这才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同时戴雨农也觉得,一个怀疑,得罪王祖城没有必要。……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王祖城还是像往常一样,先把赵洁和赵小四送到学校,然后开车来到了洪公祠。“咚!咚!咚!”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王祖城还没来得及坐下,敲门声响了起来。王祖城叫道:“进来!”贺函忠推门走进了办公室,说道:“我才这个时候你也应该到办公室了。”王祖城问道:“老兄,你这么早过来找我,一定有事情吧?!”贺函忠说道:“有人让我请我当和事佬。”王祖城笑着打趣道:“谁会找你当和事佬啊?!再说了,就算请你当和事佬,这个代价可不小啊!”
贺函忠说道:“代价是不小。不过不能收。”王祖城顿时一本正经起来,问道:“谁啊?!这么有面子?!”贺函忠说道:“毛齐五。”王祖城说道:“他可是跟处座关系匪浅啊!所有人都卖他叁分面子。还用你当和事佬?!”贺函忠说道:“这要看跟谁了。”
王祖城微愣了一下,瞬间反应了过来,指着自己,问道:“不会是我吧?!”贺函忠点头道:“还真是你!昨天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盯你梢的人是他派的。昨天处座找了他,他也认识到自己的错了。想摆一桌,让我出面当和事佬,帮你们两个拉和。”王祖城说道:“老兄,我看没有必要了吧!”贺函忠问道:“你难道不愿意放过他?!”王祖城反问道:“什么意思?!”
贺函忠说道:“昨天你师傅给处座打了电话,委座也给处座打了电话。你师傅在电话里还算客气,但是委座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王祖城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如果我这次轻易把事情翻篇,下次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怎么办?!”贺函忠说道:“老弟,正因为毛齐五跟处座的关系不错,所以不看僧面看佛面。昨天晚上处座已经给了毛齐五处分,调他到武昌行营当一个股长,算是降级使用。毛齐五也已经意识到自己错了,所以才找我当和事佬。”说着贺函忠递了一支烟到王祖城的面前,问道:“怎么样?!给老兄一个面子吧?!”王祖城想了想,接过了烟,说道:“好!就给你老兄一个面子。”
贺函忠说道:“今天中午,十二点,绿柳居!我在那里等你!”说罢贺函忠站了起来,向办公室外走去。当走到办公室门边的时候,贺函忠停下了脚步,再次叮嘱道:“中午十二点!别忘了?!”王祖城笑着回答道:“知道了!”贺函忠听到王祖城的回答,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在办公室的门关上的一刹那,王祖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因为王祖城心里清楚,毛齐五就是一只笑面虎,不要看他对所有人都是笑呵呵的,其实在背地里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王祖城非常清醒的意识到,毛齐五这次请贺函忠当和事佬,只不过是一种妥协,一种没有办法,无可奈何的妥协。等风头过去了,只要被毛齐五逮着机会,就一定会反扑。……
1933年9月25日,毛齐五和王祖城谈和后,十多天,老蒋对蘇區的第五次围剿开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王祖城看着不断从前方传回来的消息,心里是心急如焚。
“鹤松,在想什么呢?!”王祖城听到推门的声音,转身看到贺函忠从外面走了进来。王祖城回答道:“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前几次围剿,部队都被紅黨扯得柒零捌落,最后被他们一步步消灭。没有想到这次紅黨居然跟我们打起了阵地战。”贺函忠说道:“听说现在指挥紅黨部队的是一个外国人。不管怎么说,这对我们来说总是一件好事。”
王祖城回答道:“这可未必。”贺函忠微愣了一下,问道:“你是不是又察觉到什么了?!”王祖城回答道:“不是我察觉到什么。而是一种猜测。”贺函忠说道:“我们不是軍政部,那些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王祖城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