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那件事铁证如山,事到如今,你还想继续狡辩什么?你大大方方的承认,说不定,我们还觉得你敢作敢当。”
见冷湛和夏歌话里有话的打着机锋,夏唯一不甘示弱的继续给夏歌扣上心机的帽子。
夏歌将视线转移到夏唯一身上,冷笑了一声,道:“铁证如山?不知是亲自抓到我了?还是有什么视频可以证明?或者是有什么证人看到了?如此,我不知道,所以铁证如山在什么地方?”
“冷湛哥哥的办公室只有你一个人进去过,除了你,就在无其他人,而你又和白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么多的巧合加在一起,你还不承认你和白骞是同伙?”
为了抓住这个机会将夏歌彻底赶出夏家,夏唯一不惜改变在夏老面前乖巧孝顺的淑女模样,对夏歌追拿围堵起来。
甚至忽略夏老传来警告的目光,依旧我行我素的继续将夏歌踩在脚下。
“我知道,你是不会承认的,当然,也是因为我们证据不足,让你有空子可以钻,但不管再怎么说,的确是你救了爷爷,当然,我还是那句话,虽然我不喜欢你,但只要外公高兴,我做什么都可以。”
“夏小姐在贬低别人的同时还不忘抬高自己,难道这就是你们做演员的基本准则吗?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完美的外在形象。”
至始至终,夏歌始终保持冷清的模样,有理有据和夏唯一争锋相对,仿佛那日失魂落魄的人不是她,而是别人。
“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有贬低你,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之前还得意洋洋的夏唯一被夏歌的几句话立马变了脸色,再无之前的得意。
“陈述什么事实?夏小姐如此打抱不平的行径,不知道的还以为夏小姐亲自看到,或者亲自抓到我一般,就连正主都不敢咬定是我做的,不知道夏小姐从什么地方如此笃定这件事就是我做的?”
“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也没有亲手抓到,但那日,白乙说得清清楚楚,只有你有最大的怀疑,而白乙跟在冷湛哥哥身边很多年了,和你也没有任何纠葛,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你。”
面对夏唯一的胡搅蛮缠,夏歌忍不住轻笑出声,抬眼向冷湛看去。
“不知冷先生对此有什么评价?还是如刚才说的那般,是冷先生亲自看到或者抓到是我?”
冷湛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夏歌,嘴角不无讥讽的开口。
“能有什么看法,事情已经过去了,在提起多没意思,看没看到,抓没抓到,已经不重要了。”
模棱两可的话让夏歌眉头紧蹙,却让夏唯一瞬间开了颜。
“就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在提起,已经没什么意思。”
夏唯一附和着冷湛的话重复道。
“可能这件事对于旁人来说已经过去了,也不重要了,但对我而言,这关乎我名誉问题,本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些东西忍耐忍耐也就过去了,但某些东西,无论如何,是无法过去的。”
夏歌满腔的怒意和憋屈瞬间找到一个发泄点,既然已经撕破脸,她不介意在撕得更大一些。
“喔?如此说来,不是我不想过去,是夏小姐准备和我过不去了?”
冷湛眼神冰凉,不无讽刺的开口质问道。
见冷湛开口,夏唯一侧头看去,虽然两人紧挨在一起,但冷湛的目光始终没有放在她身上过。
自夏歌出现开始,他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
两人之间那种气场,直接将周围的人屏蔽,仿佛这张餐桌上就只有他们两人存在一般。(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