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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能理解,换做是她,恐怕也无法接受好不容易才摆脱的婚约。
更何况,这个好不容易摆脱的婚约还是借助她之手才完成的,而现在,这婚约的对方竟然换成和他之前一起并肩作战的人。
这么讽刺的事,冷湛没有任何的反应才是很奇怪的事。
屋外,祖孙两还在激烈的争执着,而屋内,姜铭城还继续像个小丑一般维护欲擒故纵的夏唯一。
“爸爸……不对,姜总……以后一一不在是您的女儿了,无法在继续待在您身边尽孝,您好好保重身体,以后,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会来探望您和外公的。”
“一一,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不管你和我之间有没有血脉关系,但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而我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我不准你离开。”
对于姜铭城如此维护她的行径,夏唯一心里无比清楚他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夏歌的回归,让他在夏氏集团一把手的地位不稳。
所以,他才做出如此父女情深的样子来阻拦她离开,目的也很明确,那就是想把她留下来作为牵制夏歌的棋子。
虽然她在姜铭城眼皮子底下长大,要说没有一点父女之情那是假的,但如果说有多深厚的感情,也不见得有多么深厚。
但是,她如今迫切需要一个借口一个理由继续留下来,为了让自己不是苟延残喘,卑微如斯留下,为了让自己和夏唯一所享受的待遇是一样的。
所以她才会欲情故纵,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夏看金口玉言。
姜铭城这样做,虽然是为了他自己,但也算间接性的帮助了她。
对于这两父女上演的“父女情深”,夏歌连继续看下去的欲望都没有,她的目光始终看着窗外脸色冷到极限,难看到不行的冷湛身上。
只是,虽然不想去理会,但耳中却将他们声音悉数收了进来。
于是,她嘴角微微上扬,一股讥讽之意不断浮现在嘴角。
夏老紧皱着眉头,眼中的冷意越来越强烈,想她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阵势,什么样局势没有碰见过,什么样的人,他没接触过。
而姜铭城这点心机在他眼中真是一点都不够看的,他是真的怒气不争,这个人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正道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学到,而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却学了个干净。
果然,一开始不怎么看得上眼的人,不管在过多少年,依旧是看不上眼。
至于夏唯一,这个从小自己也是真心实意疼爱过的外孙女,虽然后来因为她阿谀奉承,对有利可图之人卑躬屈膝的模样很不受他喜爱之外,其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如今,她这般作态,他心里也明白,也不是没有考虑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但一想到那对夫妻,这个想法立马就打消了。
想着自己捧在手心疼爱的外孙女如果回到那样一对夫妻身边是如何悲催的模样,他就于心不忍,尤其是想到他另一个孙女已经被那对夫妻害成这般模样,他又怎么在将另外一个外孙女推入那个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