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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脸庞深沉晦涩,双眸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道:“收回你刚才的话,尤其是最后两个字。”
见他动怒,温婉反而兴奋起来,“难道我说错了?我未婚怀孕,这个孩子不是野种是什么?”
“你很喜欢惹怒我。”鹰隼般的眸眼盯着她,男人低沉的嗓音泛着冰冷的笑意,“看来你还真是不打算给你妈做手术了。”
温婉一震,攥着的拳头用力握紧,手指甲尖锐地刺进掌心。
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掌探过来,不由分说地捏住她秀气而紧绷的下颚,昂扬挺拔的身躯往前靠近,俊脸与她几乎抵额,“小傻子,你斗不过我,又何必惹我不高兴?你知道,我很愿意对这个孩子负责的,他会是高高在上万人景仰的年家小少爷或是小公主,你这个当妈的,怎么能狠心说他是野种,嗯?”
男人慢条斯理的语气,尾音袅袅地拖着,温婉像失了心智一样盯着他浓如墨团的瞳孔,有那么一瞬间,她忘了这个男人是多么可恶多么无耻,只想着——他怎么就长了这样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深邃俊朗,优雅矜贵。
温婉努力回想着记忆里这人的模样,可脑海里只剩下模糊的影像。
眼前这个嚣张乖戾高冷漠然的男人,真的是当年那个谦谦儒雅斯文寡言的少年么?
脑子里猛然一个激灵,她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摒着呼吸盯着眼前的男人,“年先生,我说了,我不会嫁给你。”
她怎么能嫁给一个两次冒犯她强迫她的强女干犯。
男人挑眉,莞尔,温热的唇继续靠近,在她柔软却有些干燥的唇瓣上碾磨,“心里认定我是强嚗犯?”
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