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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豪饮过去,年靳城全身放松了下来,点了支烟靠坐在沙发里,情绪也宣泄的直接而豪迈:“老子不明白那女人都走投无路了还倔个什么劲儿!跟着我她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能满足,她还有什么不情愿的?”
席子谦想了想,问:“你就真那么喜欢她?”
年靳城不悦,“老子什么时候说喜欢她了?我接近她是什么目的你不清楚?”
“那既然你是别有目的,你就不能怪人家不识好歹。”席子谦凉凉地说,“温婉可不是徒有虚表的花瓶,她脑子聪明着,说不定人早就看穿你的不怀好意了。”
“你他妈到底是来陪我还是添堵的?”
“……”
*
回了医院,护士正在给唐碧云换点滴,温婉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母亲,几天时间整个人衰老的明显,心里越发焦急绝望。
没有年靳诚的出现,她多求求人东拼西凑说不定还能筹齐几十万的手术费,可这个可恶透顶的男人……
一想着今晚的饭局,她心头越发愤慨。
这个男人就是吃定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这样随意拿捏她,如果孩子不在了,他还有什么威胁她的把柄?
思及此,一个罪恶的念头在脑海里形成。
女人小产说到底也不是多大的事,有条件的还做个小月子,没条件的不照样打完胎就上班工作。
没人给她手术,那她就自己动手“做手术”!就不信从楼梯上滚下去还滚不掉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