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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没本事的男人才会面临的选择。”他巧妙地避开了这个问题,叮嘱道,“在医院里不要乱跑,我下了班过去接你。”
她忽然想到什么,冲动之下开了口:“年靳诚,既然你至亲的人都反对我们在一起,不如我们取消婚约吧!”
那端,立在落地窗前长身玉立的男人,闻言勾唇笑了下,指间优雅地把玩着香烟,低沉的嗓音冷漠了几分,“你母亲的手术还没开始呢,你就要过河拆桥?”
“年……”
“还是……你觉得我年靳诚要做什么还得受人摆布?”
温婉一愣,皱眉,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这话,那端已经断了线。
什么态度!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呢!
许久之后,温婉再想起今天的对话,才知道男人的回避是什么意思。
她一个过气名媛,仇人之女,怎么配跟独一无二高高在上的年家大小姐相提并论呢?
那时候,男人心底该在怎样嘲笑她的可怜无知?
*
合上电话,年靳诚转身过来。
身后雪白奢华的欧式大床上,一个年轻女人靠坐在床头,凤眼微眯瞧着窗前脸色阴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