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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靳诚到现在还没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抬眸瞥了眼她俩,沉声吩咐自家女人:“你先陪着她,我去看看子谦。”
郑卓娅能活蹦乱跳精力十足的咆哮骂人,那就说明她没事,自然有事住院的就是另一个人了。
温婉点点头,等到年靳诚出去带上门了,她才拉着小娅的手上下打量了下,“到底怎么啦这是?你没有哪里受伤吧?”
郑卓娅甩甩手,皱眉豪迈的语气,“我没受伤,是那个混蛋流氓受伤了!”
从闺蜜手里接过纸袋,郑卓娅走到一个隐秘的地方换衣服,嘴里叨叨不停地抱怨:“婉婉,你别怪我说你老公坏话!他跟席子谦就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昨天那家伙醉成那样,交给谁不能送回去啊,非要让我照顾!男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何况是被酒精灌晕了脑子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东西!”
听好友叽叽喳喳义愤填膺好一通控诉,温婉做为过来人也不是单纯的一张白纸,很快猜到了什么。
“你们俩……酒后那啥了?”她微微歪着头,挑着眉,一副八卦相。
郑卓娅狠狠斜过来一眼,“我就知道你现在跟年靳诚是一伙儿的了!巴不得我被席色。狼收进后宫!”
温婉吞吞口水,“那个……话也不能这么说,席少对你的诚意有目共睹啊!”
“p!”郑卓娅穿好了衣服,最后将头发拢了拢,烦躁地抱怨,“都不能洗头洗澡,难受死了!”
“你们昨晚就来了医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