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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男人冷冷睇她一眼,显然在嘲笑这个问题有多白痴。
温婉盯着他,心底里方才划过的那点点怀疑和困惑,忍不住溃散。
“年靳诚,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大骗子、两面派?”她忽而勾唇,冷不丁地问了句不相关的话。
男人斜她一眼,讥诮地勾唇,“看来今天没挨够训。”
她一点都不怕,头头是道地分析:“外界对你的评价,什么不苟言笑,沉默寡言,冷酷绝情,城府颇深,甚至心狠手辣之类的……怎么跟我认识的年靳诚不大一样呢?”
“你看你,情话信手拈来,处处温柔体贴,出手阔绰大方……除了脾气有些阴晴不定外,简直浑身挂满了金闪闪的优点!”
话音落下,年靳诚冷厉生硬的下颚柔和出浅浅一丝笑,淡淡地说:“外界对我的评价,是基于商场上的认知--至于我在对待女人时是什么态度,在你之前我没有女人过,他们又何从得知?”
记不清,这已经是他第几回表示--她是他到目前为止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
温婉撇撇嘴,眸底掩饰不住的幸福泡泡。
推开卧室门,将她直接放到了大床上,年靳诚按下内线电话,吩咐红姨把晚餐送到房间里来。
已经九点,温婉是真的饿了。待到红姨把饭菜送上来,她一看是足足两个人的分量,有些疑惑地看向男人,“这么晚了,你还没吃啊?”
换来刀棱寒光般的一眼,“你觉得老婆都丢了,我还能吃下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