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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垂下头,高大挺拔的身躯似乎在一瞬间低入了尘埃,顿了顿,才迈步上前,在她床边坐下。
克制住强烈的想要抚摸她拥抱她的冲动,他动了动手,只是帮她掖了下被角,视线到处游弋最终落到她憔悴瘦削的脸颊上,嘴唇动了动,发出声音:“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眼睛刺痛,胸口梗塞,温婉无端伤心起来,扭过头去闭上了眼。
竟这样没出息!这样没出息!
所有的心理建设狠心决绝在他一开口就分崩离析,溃散无几。
年靳诚一看她这幅模样就无措起来,也不怕自己行为唐突越发激怒她,大掌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覆上她脑袋,心疼黯哑的语调带着浓浓忏悔与自责,“你别哭,别哭……”
男人刚从外面进来,指尖还带着丝丝寒意,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发,英俊的面颊也开始抽动痉挛起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别哭,别折磨自己。”
温婉再也受不了,回过头来睁开眼睛,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直接问出:“你妹妹有没有用孩子的脐带血?”
男人疲惫瘦削的五官骤然一凛,浓墨晕染的瞳孔定定盯着他,里面清清楚楚的血红绝望蔓延开来。
果然,她要离婚,她要离开。
“有没有用?”她又问,盯着他,执意得到答案。
刚才她正要问母亲时,这人推门进来,现在索性直接问他了。
良久,年靳诚点了下头,因消瘦而越显深邃突出的脸庞划过复杂的情绪,沉哑缓慢地说:“小雪暂时没事了,医生都说这是医学奇迹,因为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