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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意淋漓,水火交融,不知是谁的,她喘的厉害,闭着眼觉得身子轻盈地漂浮起来,她无意识地想,这个男人是不是要这样吻着她,直到她断了气……
耳朵似乎被软软的棉花堵了住,她不太能听清外面的世界,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含糊不清,就像她前些日子昏迷不醒的状态一般。可男人如同被下了蛊的沉哑语调,却奇迹般地全都钻进了她的心坎里,一字一句,甚至连每一声叹息,都恰好到处地敲击在她柔软的心脏上。
于是,心,麻木了。
她忽然感到鼻酸,五脏六腑都胀痛起来,泪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滑落眼眶,她无声地哭起来。
那陷入癫狂的男人敏感地意识到什么,怕自己动作强硬而粗鲁,碰疼了她的伤口,他怜惜又慌张地吻着她的泪,不停地道歉,安抚。
口鼻终于能顺利呼吸,温婉大口大口地喘息,痛苦无法遏制,但理智稍稍回笼。
“啪!”
狠狠一巴掌,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男人的俊脸偏向一边,方才火热旖旎的气氛,登时被凌厉响亮的巴掌声打断。
温婉怒不可遏,重重抹了几下唇,又胡乱起擦去眼泪,“年靳城,你不要太过分!”声音破碎不堪,几乎是嘶吼而出。
可男人却像行尸走肉一般,充耳不闻,回过头后霸着她一副又要吻下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