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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慌乱起来,被他大掌抓着的地方像是燃起火焰一般,烫灼着肌肤和神经,她脑子本就空白,此时越发找不到言辞,只能低着头木愣愣地问:“你想干什么……”
他想干的事多了!
一时半会儿,一年半载,三年五载,都干不完!
电梯又传来声响,温婉一惊,皱眉,“你开门吧,我们进去说。”
年靳城继续盯着她,无动于衷,眼神越来越暗越来越厉。
温婉却急了,不想当着别人的面站在家门口争执僵持,干脆自顾自地伸手进他的荷兜,摸出钥匙。
轻车熟路地开了门,她看也没看那人一眼,径直进去。
年靳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整个动作,冷毅的五官讳深莫测,叫人看不出他心底的情绪。
温婉把钥匙丢在了茶几上,知道那人跟在身后,暗地里咬了咬牙,转身看都没看他一眼,忽而扑上去一把抱了住。
年靳城被她反常诡异的言行弄得一怔,心里的愤怒和郁闷瞬间转而成了担忧,脸色震惊未消,他伸手去推女人的肩膀,想好好问问她到底出什么事了,却不料她非但没有放手,反而踮起脚跟带着一股子奋不顾身的架势吻上他的唇。
眼眸一震,他心里越发寒栗起来,可是女人固执地缠着他不松手,凑上来没头没脑吻他的动作笨拙而急切,他脑子一热,想起那一晚的混乱,沉睡的身体几乎是在瞬间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