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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问着,宴兰城已经将邪恶的目光,投向站在霍斯墨身边,蓦然全身僵硬的陆宸看去。
接收到宴兰城的目光,陆宸嘴角扯动了好几下,这才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墨爷不是还有六个筹码吗,谁输谁赢,现在还是个未知数,宴兰城,你现在不要得意,更不要猖狂,看我爷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说着,陆宸连忙将乞求的目光投向霍斯墨。平日,霍斯墨玩骰子,玩得出神入化,从来没有失过手,每次都能大获全胜。可是,今晚不知怎么回事,自从出去了一趟,回来再玩骰子的时候,霍斯墨无论押什么就输什么,哪还有之前的雷厉风行?!
从念书开始,无论是打球,还是学校各科各门的竞技比赛,但凡有霍斯墨参与的,宴兰城都是输。
宴兰城活了二十八岁,第一次在霍斯墨手里,尝到了胜利的滋味。
此刻,绝对找不到任何词语,可以来形容他的心情。
听了陆宸的话,宴兰城自然还想乘胜追击,再好好赢霍斯墨一把。他摇晃着骰子,用眼神去示意霍斯墨继续。
谁知,霍斯墨挑了挑眉,将骰子往桌上一推,他重重靠在沙发上,语带烦躁和疲惫地说:“不玩了!今晚手气不好!”
一听霍斯墨不玩了,陆宸都傻眼了,他惊惶地瞪着霍斯墨:“不玩了?!我耳朵没坏掉吧?!墨爷,你怎么能不玩了?!你不玩的话,那我怎么办?!你不可能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我脱得精光,去楼下跳艳舞吧?!”
今天可是周末。
虽然品悦是帝城最大最豪华的酒吧,可是依旧爆满啊。
他去裸着身体去跳艳舞,明日一定是头版头条,倘若让陆家那老头子看见他做出如此有辱门楣的荒唐之事,还不把他剁成肉酱了。
霍斯墨觉得陆宸有些烦人,嚷得他耳膜痛,于是冷冷地训斥:“你再发出半点声音,就立刻给我滚出去。”
“……”
霍斯墨是极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脾气的。
所以他的话一出口,包厢里立刻死寂无声。
在场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