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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了她的情况。
她是被他的老公,骗到北岛的。来了这里,才知道:他有有妻有子。她的丈夫现在对她也是腻了,十天半个月不回来见她与孩子一面,听说,在外面又养了情人。
闻言,时简安问她:“为什么不离开他?!”
那么渣的老公,还要着干什么?!
女人的神情顿时落寞了。
她说:“舍不得孩子。没有父亲的孩子,最多受伤;可是没有母亲的庇佑,孩子就太可怜了。我不想我的孩子,没有父亲,没有母亲。”
其实当时发现怀着他的时候,女人想打掉的。都躺在手术室了,她却又不忍心,更舍不得。
“你知道吗?!”女人笑着摸了摸孩子可爱的小脑袋,“我现在觉得日子很苦很压抑,但是,每次我儿子对我笑,就觉得一切都很值得。女人,可以不要丈夫,不要老公,但是绝对不能没有自己的孩子。没当母亲之前,不会明白那种幸福,是怎样一种幸福。”
那是一种,哪怕身处绝境,却仍然能开出一朵最明艳最漂亮的花来。
那是绝处逢生。
那是自己血脉的延续。
那是自己的依托与期盼,更是比自己性命,更珍贵更重要的存在。
时简安当天晚上睡觉,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
因为,她想到了自己那个只见了一面的孩子。
时简安想着那个孩子,胸口揪着疼。
疼得蜷在床上,止不住地颤抖。
后半夜,她终于睡着了,却做了梦。
梦到那个孩子,骑着小木马,朝她奔来。他笑的时候,露出两颗可爱的雪白乳牙。他口齿不清,一遍又一遍地喊:“妈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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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
宫梵玥瞄了眼西岳放在书桌上的照片,冷冷地勾唇:“霍斯墨的狗爪子,伸得真够长,看着实在忒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