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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简安淡淡瞥了玫瑰花一眼,却没有接过的意思,宫梵玥见状,扬起好看性感的唇角笑道:“怎么,觉得一支太少了?!”
“……”时简安却没有心思跟他谈论这些有的没的,而是抬起眼眸直直盯着宫梵玥的眼睛,“你给我的那药,到底是什么药?!”
当时,霍斯墨在发脾气,她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可,现在认真想想,如果那只是简单的春药,霍斯墨不会说那样的话。
记得霍斯墨质问她:你知道十香丸是什么东西么?!
十香丸,到底是什么?!
宫梵玥听见时简安的质问,没有丝毫的惊惶,依旧气定神闲。他浅浅扬了扬右眼眉峰,幽幽道:“能是什么药,只是比普通的禁药,稍微药效强点而已。放心吧,死不了人。”
“……”时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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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梵玥的愉悦,西岳看在眼里。
这些日子,西岳很久没有看见自己的主子,露出这般轻松惬意的表情了。
跟着他往书房走的途中,西岳犹犹豫豫最终还是道出自己的担忧与害怕:“副统,十香丸,可是皇室禁药,用在阁下身上,倘若阁下较真起来,恐怕这摊子,不好收拾。”
“我还真怕他不计较。”宫梵玥悠悠地哼道。
“我是担心阁下出事。”
“出事?!他身边有宁阳,能出什么事儿?!断子绝孙么?!”走至书房门口,宫梵玥抽出插在裤袋的右手去拧门锁,顺便瞄了眼眉心紧锁的西岳一眼,“放心,他都已经有儿子了,就算从今以后再也没有生育能力,霍家也断不了后。”
“……”西岳缄默。同时,他也不得不佩服,副统大人这胆子,忒肥了。如此算计总统,这会儿,竟然心不惊,肉不跳的,像个没事人儿一样。
延绵子嗣,可是皇室贵族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