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她发疯般扑过去,抱住时简安的腿,哀嚎道:“时简安,你跟太子爷的关系好,可不可以帮我求求情,我不是故意碰到他衣角的,能不能让他放过我父亲?!如果我父亲被革职查办,我们整个家族都彻底完蛋了。我不想搬离帝城,更不想全家都被发配至西北地区,据说那里的冬天,盖十床棉被都不会暖和。”
时简安当时很怔愣。她怎么也没想到:霍斯墨因为这点小事,就发这么大的脾气。那女生,不止自己的父亲,连与她们家沾染上关系的叔叔伯伯,全部都受到牵连。
罪名:对帝国储君,犯了窥觊臆想的不敬重罪。
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时简安都很戒备霍斯墨,时时刻刻都跟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她害怕,万一自己一不小心,触碰到他哪里,惹得他不高兴,把她和宁苒也给发配至西北边疆了。
结果霍斯墨察觉到她的刻意闪躲与避让,也发了脾气。
他把她抵在教学楼顶楼的电梯间里,眸色黯沉隐晦,危险到极点:“时简安,你最近看见我就跑,到底是几个意思?!就那么不想见到我,还是怕我?!”
时简安当时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的霍斯墨。
她只知道,霍斯墨隐晦的眸,渐渐染了火气,猩红又骇人。
那天,他低头,吻了她。
那是他们相识以来,第一次嘴对嘴亲吻。
以前,霍斯墨对她举止最亲密的时候,也是低头,用唇瓣,轻轻碰碰她的额头。
那次,他的唇舌,将她侵略得无处可逃。侵略得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