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我扯领带,怎么瘆人了?!”霍斯墨语气,很是咄咄逼人。
时简安很害怕,但是耳根子却很不争气的红了:“你扯领带,耍流氓,还不瘆人,那怎样才瘆人?!”
“我扯领带,还不是被你气的?!”霍斯墨的目光有点吓人,“时简安,你是第一个能成功让我完全压不住自己脾气的人。你今晚再刺激我,我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兽性大发。”
“……!!!!”时简安骤然被霍斯墨的话给噎了下。
霍斯墨脱了外套大衣,又把套在里面的黑色西装脱了,扯下了领带,全数扔在房间一角的地板上,然后着着一件凌乱的黑色衬衣,一步又一步朝着吓得缩在大床边沿的女人走去。
“你别过来。”时简安恶狠狠地瞪着他。
霍斯墨那样的男人,从来都不会乖乖听任何人的话,向来我行我素,高傲到极点。
所以,时简安让他别过去,他反而靠得更近了。
时简安真心吓坏了,她转着眼眸,瞄到房间门,想要扑过去,拧开门锁出去,结果却被霍斯墨一把扣住了手腕。
再次被他拉入怀里,紧紧地扣着动弹不得的时候,霍斯墨的嗓音,低低沉沉从她头顶传了下来:“好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我给你泡脚,按理说,你应该很感动的,怎么演变到发这么大的脾气?!甚至还离家出走,回娘家了。”
这还好是时靳岩与宁苒,不在世。
否则,她动不动就跑回娘家,他还真有点不好办。
“……”时简安咬着嘴唇说,“亵渎国家的国徽,可是重罪的重罪,你让我用你的洗脸盆洗脚,而你又是那种喜怒无常,翻脸不认的人,万一又要关我……”
说道这里,时简安莫名觉得委屈。
“我让你用那盆,不是担心你的脚越重约厉害么?!至于里面的国徽……”霍斯墨皱了皱眉,“如果我真要拿那事说事,我也有罪啊,是我唆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