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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简安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话,还口无遮掩说出小蝌蚪,她顿时耳根子火辣辣的,又羞又恼,“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其次,你说没有怎样,就没有这样?!口说无凭。”
“你气,不是在气我不跟你解释吗?!解释了,可是你又不相信。这种事,你要证据,可是拿什么证据。徐则在场,算是证据吗?!”
“徐则是你的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怎么能算证据?!”
“那我的确也拿不出任何证据了。能在我身边活动的人,就那么几人。”
“……”时简安盯着霍斯墨那张英俊,却莫名特别欠抽的脸,半晌才幽幽地说,“你肯定在骗我。”
霍斯墨缄默了一会儿,直直盯着她的眼眸深处,却渐渐涌起了无休无止的笑意:“时简安,你胆儿真肥,还没有任何人敢在我面前,没上没下,对我又是滚又是混蛋的咋呼,太不知死活,太大逆不道。不过,你失去理智,因为我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一边说着,霍斯墨还抬起漂亮的手指,掐了掐她愈发圆润的小脸:“认识这么多年,好像你从来没有这样吃过醋。”
不对,确切来说,时简安是从来不吃他的醋。
霍斯墨一直都知道,在这段感情里,时简安自卑到极点,自卑到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所以,当年萧依依从a国转学至s帝国的‘英皇’学院总部的时候,知晓他与萧依依有婚约,她也从来不主动在他面前提及有关的任何事情。哪怕学院的学生,为了抱萧依依的大腿,明里暗里欺负她,她也不肯找他。情绪最失控的那次,她也是因为跟萧依依打赌失败,按照赌约跟他分手,她却仅仅是打电话告知。
那天,如果不是他从机场折返回来,他这辈子恐怕都不会知道,她背着他的时候,会哭得那么惨。
其实,霍斯墨最不服气,心里最难受的,是她宁愿找顾南笙,也不会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