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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顾南笙开车,带着时简安随便出去逛逛。
时简安很久没有逛过街了。
所以,去到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圈的时候,看着新修的大厦,她竟然觉得陌生得恍若不曾来过。
经过珠宝城之时,周末的缘故,车流量实在太大,很堵车。
时简安坐在副驾,眼睛不眨地盯着珠宝城,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霍斯墨带着她去珠宝城挑选婚戒的场景。
那天,进行了交通管制,所以,她觉得从总统府到这里,眨眼的功夫便到了。
离开的时候,更是畅通无阻。
时简安盯着珠宝展的大门,盯着盯着,眼睛就酸涩胀痛。
后来,她让顾南笙开车,带她去了麻辣烫。
霍斯墨走后,但凡跟他一起去过的地方,在时简安那里,都成了禁忌,她都不敢去触碰。
她只突然很想吃麻辣烫。
她就像那晚霍斯墨带她去的那晚一样,坐了同样的位置,点了同样的菜。
味道,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在顾南笙拿了筷子,挑起脑花吃的时候,时简安强忍着眼底的泪水问他:“你都不觉得着东西,难以下咽?!”
顾南笙不明白时简安为什么这么问。
他只是放下了筷子。
时简安抬起筷子,敲了敲脑花旁边的小吃,问道:“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顾南笙没吱声。
时简安扬起嘴唇说:“兔头。”
“像霍斯墨那么粗的胆子,他听了这些小吃的名字,尤其看见我在啃兔头的时候,吓得都把凳子往后挪了十几公分。”
“你说搞不搞笑。”
时简安眼睛明明在笑,但是眼底却全是泪水。
顾南笙最后都不等时简安吃东西,匆匆付了账,便拉着她走了。
车内,时简安情绪一直都很低。
顾南笙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开车,在三环路上,一圈一圈地绕。
绕到天色黑尽,时简安却说:“我想去总统府。”
顾南笙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调转了车头。
时简安极少晚上去总统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