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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梵玥情绪失控的扑上柔软的大床,一把将她反过来,拎着衣领拽了起得来。
时简安全身软绵绵的。
被他拽起来的时候,眼神空洞又死寂。
黯淡得就像没有了灵魂一样。
宫梵玥怒气腾腾地俯视着她,盯了她看了好几秒后,才低低开口道:“你现在一副生无可恋、恨不得去死的模样,是不是因为霍斯墨的冷眼旁观与见死不救?!”
回总统公馆的路上。
洛瀛曾犹犹豫豫在他的耳畔低语道:他刚刚赶过去的时候,好像看见了前任总统大人霍斯墨的身影。
宫梵玥也不知道自己是工作压力太大,还是爱而不得渐渐有些心灵扭曲。
在瞧见时简安听见他说霍斯墨见死不救的时候,她灰暗的眼睛,眼角有眼泪,无法自控地往下淌,宫梵玥觉得那一刻,自己太阳穴的青筋都突突直跳。
他瞪着她,恶狠狠地咬牙:“我给了你将近三年的时间,还无法让你死心么?!霍斯墨不爱你了,彻彻底底地不爱了,你到底还在执着什么?!”
宫梵玥看着她眼角,不停滚落的眼泪,眼底的光都猩红一片:“他今晚看着你被别人欺负,都能无动于衷地直接走掉,你居然还在因为他掉眼泪。时简安,你真的太犯.贱了。”
听了宫梵玥的奚落,甚至是辱骂,原本号毫无反应的时简安,忽然冷冷幽幽地勾起唇角,她笑得别提有多挖苦与讽刺了。
她嗤笑道:“你别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宫梵玥,霍斯墨不爱我了,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他当初,明明那么爱我,是你一手亲自毁了我所有的幸福,现如今,你又凭什么来奚落我?!你说你爱我,宫梵玥,你哪点爱我了?!”
宫梵玥听着时简安的话,抿紧薄唇,不说话。
时简安伸出手,一根一根把他拎着自己衣领的手指扳开。
时简安目光血红地直视着宫梵玥的眼睛,她说:“宫梵玥,你之前问我过,霍斯墨已经一无所有了,现在只需要你稍稍动根手指,他霍家便可以随时随地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还有什么资格跟你争。我只想告诉你,纵使如此,在我心里,你也根本没办法与他比较。你手里捏再多的权与势,都比不过他。我不会喜欢你一点,不对,我是半点都不会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