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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时简安的手指才止住血。
在她还想倒腾鱼饵的时候,霍斯墨冷冰冰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既然不会弄,能不能放过鱼竿,别在折腾它了?!”
“……”被训斥了,时简安有点委屈。
担心霍斯墨不高兴,或是自己真的弄坏了他的鱼竿,时简安便消停了。
可怜巴巴地坐在小凳子上,双手托着腮看他钓鱼。
霍斯墨收拾渔具准备回柳府的时候,已经是帝国时间18点整了。
天色,已经黯了。
遥远的天际,火红的夕阳,绯红一片。
霍斯墨提着满满的一桶鱼,时简安帮忙拿了点小物件,默不作声跟在霍斯墨的身后。
回去的路上,翻山越岭的山路,时简安瞧见她与霍斯墨的影子,被火红的夕阳,拉得又细又长,落在他们回去的道路上。
她跟在霍斯墨的身后,但是,倒映在山路上的影子,却相机并排而行。
这个时间点,按照村里的习惯,村里会响起广播。
广播已经响了好一会儿了。
这会儿,里面放着曲调缓慢的歌曲。
时简安听着那不断在山野回荡的歌曲,忽然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那首歌的歌词,对于时简安来说,有点扎心。
“你是我患得患失的梦,我是你可有可无的人,毕竟这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用情至疾的人……”
离开柳府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霍斯墨似乎是接到徐则的电话,便订了机票要飞回伦敦。
时简安也要回伦敦。
苏媚在伦敦,言慕烟也在伦敦。
她俩说,今年跨年,她们三个就在伦敦度过。
每次她与霍斯墨离开柳府,宋雯和柳庆书都恋恋不舍。
宋雯千叮咛万嘱咐许久许久才放开时简安的手。
时简安说等回帝城的时候,再过来看望二老。
去帝城机场的路上,霍斯墨开的是柳府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