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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见她发飙,立刻投降:“好了,你是老大,你说玩什么就玩什么。”
女人横了男人一眼,转而漂亮纤细的手指,拿起一副刚刚买来还没开封的纸牌,娴熟地洗牌。
她一边洗牌,一边说着真心话的规则。
她说:“我们炸金花,比大小,最小的是输者,接受惩罚。而,最拿到最大的牌,是赢家,可以向输了的人,提出任何的问题,以及要求,输的人都必须照做,其次,如果实在不愿意,那就直接大冒险喝酒。”
说着,女人询问有没有酒。
火车上,能有什么酒?!
男人说:“我现在立刻去买。”
五分钟后,男人拎了六瓶最大号的江小白回来。
女人问:“不愿意接受惩罚的,一次性喝三杯,有没有意见?!”
时简安怔怔地瞪着男人放在小桌子上的江小白,以及那特大号的白酒杯,不仅喝白的,杯子还要不要那么大啊?!
她酒量本来就不怎么好。
用这么大的杯子喝,怕是分分钟不省人事。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
结果女人瞄到她有动嘴唇的意思,立刻扭过头过来说道:“这是这个游戏,最低的门槛儿了,再降低标准就不好玩啦,时小姐,你不要打扰我们的兴致哦。”
时简安缄默。
下意识地往霍斯墨那边瞄了眼。
霍斯墨坐在那里,沉稳内敛,一副完全没有任何异议的模样。
时简安莫名就有点丧气。
她居然还抱着侥幸心理,希望霍斯墨对于规则存在一丁点的抗议。但,他能有什么异议啊?!他不仅气场足,手气也好,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哪需要担心被别人给坑了?!
可,时简安就不一样了。
夫妻两人的年龄都不大。
昨天,时简安与女人在洗漱间遇到的时候,还曾询问过女人的年龄。
她才刚刚达到s帝国法律规定的结婚年龄。
她的丈夫,也只比她大两岁而已。
待在车上的几天,夫妻两人时常过来窜门,显然充分证明了一点:年轻,贪玩儿。
按照现在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没有谁是不喜欢去夜店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