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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恩赐哭得泣不成声。
宴夫人似乎还不满意,她说:“就算霍斯墨曾经对你动过半点的心思,那也仅仅是曾经,他最终还是娶了别人,喜欢上了别人。你以为你现在手术之后,就能让他回心转意?!霍家需要子嗣,你能给他生孩子吗?!能吗?!”
宴夫人忽然上前一步,擒住宴恩赐的双肩,用力地晃了晃:“你是知道的,你现在康复得不错,但是,这辈子都不能生孩子,你的那颗心脏,根本承受不起孕期所带来的高负荷。霍家,有了继承者,但是,再恩爱的夫妻,倘若两人之间没有属于自己的孩子,那种关系都是会绷的。再美好再刻骨的爱情,都会变质与冲淡。宴恩赐,你还天真的幻想霍斯墨回头爱你,你凭什么让他回头爱你。”
宴恩赐头晕目眩的。
她说:“我只是想找到他,只是想要找到他。”
“然后呢?!”宴夫人问,“曾经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总统阁下,希望你见到他如今不堪一击的模样么?!”
宴恩赐不再吱声。
宴父见两人争吵得不可开交,上前劝导:“你们不要再吵了,今天是团年日,吵架不吉利。”
宴夫人却说:“恩赐,你是父亲与母亲这辈子花尽了心血才强留下的宝贝,你就是上帝给我们的恩赐,我们宴家,好不容易可以团团圆圆的,你不要让家族卷入皇室之间的争斗,再让它破碎,好吗?!母亲真的不敢想象,家里的人再出事,我会怎样。”
宴恩赐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她说:“可是……霍斯墨是我害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当初心里生了邪念,霍家现在还好好的,霍斯墨也不会弃了总统之位,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说着,宴恩赐从包包里,颤抖着手拿出手机,然后哭着对自己的母亲说:“我以前给他发消息,他都会回我,可是如今,我整整发了两年,他都不理我。母亲,我心里好难受,好痛……”
宴夫人却抱住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努力的,拼了命的,从最黑暗的地狱往上爬,追着太阳与光明,就想着健健康康,可是……我现在活着,是为了什么?!我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要活着……”宴恩赐双目一片通红。
餐桌上。
苏媚与云敏面对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