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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媚阻止的时候,原本已经结痂的疤,已经又破又烂了,特别触目惊心。
“时简安!!!!”苏媚向来都是很冷静的,但,此时此刻,她着实冷静不了。
相比她的魂不附体,此时的时简安却像极了没有任何知觉,不知任何疼痛的行尸走肉。
她目光呆滞地望着苏媚,然后怔怔的,好一会儿才说:“这疤太丑了,我想剜掉。苏媚,你说我把疤挖掉,它重新愈合的时候,结的疤,会不会没那么吓人?!”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苏媚又急又气的,思绪混乱得都不明白时简安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时简安却垂下眼眸,静静地看着那条不断淌着血的疤痕,然后低低地说:“不要说别人了,连我自己都觉得它吓人丑陋。”
“谁说它吓人了?!”苏媚问。
瞄到时简安又要抬手去抓伤疤,苏媚连忙擒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疯狂的举动。
时简安下手,实在太狠了。
单是用指甲,便把疤痕抠得极深。
苏媚帮她止血的时候,看着不断冒血的伤痕,眼泪都滚了出来。
“是霍斯墨那王八蛋嫌弃了是吗?!时简安,你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他凭什么嫌弃你,凭什么啊。”苏媚泣不成声。
苏媚的性子很要强。
从小被自己父母虐待。
长大后又遇人不淑。
她说她的眼泪早就流干了。
所以她现在不管遇到再大的事儿,她都能笑着面对。
然而,此时此刻,她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
上一次这般泣不成声,还是时简安在医院抢救的时候,她在手术室外。
苏媚是极难交付真心的。
一旦交了真心,便是真真正正交付了。
时简安虽然是女人。
但,在苏媚的认识里,早把时简安当成了不能缺少的亲人。